張啟山沒叫人給謝淮安弄飯,沒殺了他就不錯了,還在這兒享受上了?
謝淮安也不惱,最後在櫃子旁邊的地上瞅見個不知是誰掉的火摺子。
另外兩人看見火摺子才知道謝淮安翻了半天的實驗資料不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是想一把火燒個乾淨!
張啟山這下坐不住了,實驗體跑了,一晚上療養院被三個人鬧的天翻地覆,如今鬧事的要是還正大光明當著他的面把資料燒了,他也不用混了。
只是還沒等他警告謝淮安,就見那人突然栽倒在桌子上。
張啟山:?
!
他看了眼副官,張日山走近,以為是之前動手的時候這人受了傷,黑色的衣服不顯色,瞧不出來。
湊近探了探脈搏,張日山沉默一瞬。
不信邪,又伸手探了探脖子。
張啟山看他動作眉頭一皺:“怎麼了?”
“佛爺,人沒氣了。”
張啟山:???誰沒氣了?
想起先前這人說的話,說自己時間不多了,讓把他放回到十一倉,張啟山兩眼一黑。
他張啟山一輩子沒被幾個人坑過,媽的,這是被坑的最慘的一次!
抽起旁邊的槍就抵到時間到了昏迷的謝淮安身上,氣的咬牙。
副官眼皮一跳,怕張啟山怒上心頭把人殺了又後悔:“佛爺。”
張啟山猛的把槍砸出去,肩膀上的傷口剛縫的線又崩開,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謝淮安,你欺人太甚!別讓我查出什麼東西來!”
門外有張啟山的親兵敲了敲實驗室的門:“佛爺,外面來人了。”
來人?昨天晚上鬧的那麼大,這個時候來的人能是誰?!九成是上頭的人過來看情況的!
副官又去拿了紗布,想再給張啟山包一下,卻被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