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人都清楚了為什麼那黑衣青年顯得格外特殊,方才那樣的藥,他似乎隨手一拿就是許多。
胖子被那些藤蔓折騰的直罵娘,看了眼頭髮都沒怎麼亂的謝淮安,有些氣喘吁吁道:“謝小哥,你..你那藥看著真好用,還有嗎,我..我跟你買,又能驅屍蟞又能驅藤蔓的....”
謝淮安簡單把刀插了回去,心道誰家正常人下墓帶那麼多藥粉啊。
要是謝淮硯那個馬甲可能還說得過去,至於他?最多帶幾包以防萬一的藥。
“沒了,家裡人給的,想要的話,日後有機會再說。”
吳三省又是對他好一頓打量,家裡人?
也是,謝家這位如今都醒了,其他在外的那些個謝家人估計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知情。
何況...吳三省想著自己打聽到的訊息,他怎麼聽說,其實這位才該是謝家一開始選中的那個族長呢?
吳三省自不是那種白眼狼,剛才這人第一個把他侄子拉了過來,眼下再怎麼不想跟謝家牽扯上關係,也得面子上過得去。
“方才多謝你了。”
謝淮安語氣平平:“自己徒弟,應該的。”
吳三省:?!他就知道!
旁人不知這其中密辛,聽見這話都愣了一下,徒弟?誰?
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吳邪面無表情後撤一步,都看他幹嘛,他也不知道啊。
只是小時候依稀聽他爺爺講過關於那位謝家人的事,怎麼就成徒弟了?
似是看吳三省臉色有些不對,謝淮安壓住眼裡的笑意,面露迷茫,疑惑的看著他:“狗五不是把平安鎖給了他嗎?”
吳三省暗罵老爺子給他憋了個大的,明明當初他自己也說謝家若是參與進來,只怕局勢還要更亂。
可偏偏還把那平安鎖給吳邪,不用想都知道是打著能在關鍵時刻讓人幫襯一把的主意。
但人家謝淮安又不是個傻子,不讓收徒還想白嫖?
看看,現在好了吧,他騎虎難下。
吳邪就說為什麼謝淮安一直盯著自己脖子上這鎖,他爺爺從前講謝家的時候並未提過這件事,哪曾想還有這麼一茬。
“鎖....是給了他沒錯,但...”
“所以吳家要賴賬?”
黑衣青年語氣裡聽不出什麼喜怒,像只是單純的發問,又好似語氣裡帶著絲威脅。
只是想逗逗人的謝淮安見幾人都不說話了有些樂,他本也沒想收吳邪當徒弟,當初那封信只是個提醒吳老狗的由頭而已。
不過一般這種信旁人也就算了,像謝家那樣的大家族,說出去的話,旁人又豈會相信只是隨口一提。
眼瞧著沒人願意,謝淮安預備尋個別的話題將此事翻篇,眉頭一挑,目光落在了眾人身後的位置。
青年的聲音放的很輕,但在這麼空蕩的崖底,卻能讓所有人都聽清:“那具女屍...我記得是躺著的吧?”
昨天晚上卡文,給你們寫了個瞎子視角的番外,我放書圈了,感興趣的寶寶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