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臉上帶了些驕傲的神色:“我哥也能做到啊,謝家人都能做到,這在我們那裡訓練都是簡簡單單。”
陳皮聽著他十句話不離他哥,沉默一瞬:“你哥為什麼會動不動就昏睡?”
不知說錯了什麼,少年臉上的神色微僵,想起瞎子他們幾個的腦補:“這都怪我哥的那個朋友,真是壞到家了!”
系統‘哎’了兩聲,【你還演上癮了是吧?我還在這兒呢!】
陳皮記的謝淮安那個所謂的朋友,師父沒少說這件事。
“你既然會醫術,那你能治好你哥嗎?”
少年的腳步停了下來,陰惻惻得盯著他:“橘子皮,你再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拿你趟機關。”
陳皮看著他的神色,這是也沒辦法的意思了?
沒看見陳皮生氣或者跟他嗆聲的謝淮硯看著有些沉默的陳皮,以為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正想道個歉,就聽見他道:
“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見到謝淮安,如果你哥真的對你很好的話,你努努力,救救他吧。”
七十年,其實是個很久遠的數字,它是很多人的一輩子。
陳皮從長沙一別,已經四十一年都沒再見過當年那個帶著他大半夜跑到日本領事館出氣的人了。
謝淮硯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回答,聞言垂了垂眸:“會的。”
陳皮沒反應過來:“什麼?”
“你會再見到我哥的。”
陳皮只當他隨口一說,臉上又揚起惡劣的笑:“你還是努努力提升自己的醫術吧,你治不好你哥,不就說明了你菜嗎?又菜又愛玩。”
謝淮硯:?
媽的,白傷感了。
“橘子皮,我告訴你,小爺的醫術可是整個謝家一頂一的!我做的藥可是連死人都能救活!”
陳皮愣了下,道上傳的那枚醫死人肉白骨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