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時上去後,把手隨意的包紮了一下,就看見匆匆趕來的張啟山。
【還包什麼啊,出來才多久,三張保修卡被你用兩張,咱下次能不能傷在不那麼明顯的地方?你傷的不明顯咱就不修了,傷那麼明顯,不治好別人以為咱有什麼特殊的病呢!】
系統八百年不見謝景時輸一次,好不容易輸一次這傻子還耍賴皮,說話難免有些陰陽怪氣。
張啟山看了眼勉強止了血的被綁起來的劉福貴,又看著謝景時:“發生什麼了?”
張遠山把剛從劉福貴那裡問來的東西告訴張啟山,張啟山沉默一瞬,只能說不知者無畏。
謝景時的釘劉福貴的短刀已經被拔了出來,熟悉的傷口,熟悉的配方,還有張啟山熟悉的絕望。
饒是張啟山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這個劉福貴真是把不能惹的禍全給惹了。
張啟山道:“我會給謝先生一個交代。”
謝景時感覺不到疼,包著紗布的手其實不影響他正常生活,說來要不是痛感有些麻痺,他下意識鬆了手,十個劉福貴也搶不到他的刀。
“張大佛爺,找人的事還是儘早吧。”
張遠山已經說過這件事了,謝景時也沒再多提,張啟山會處理好的。
謝景時沒留下看張啟山處理劉福貴,想來張啟山為了給他一個交待也不會留那個手。
只是回到帳子裡,他木著一張臉被黑瞎子圍著轉了一圈:“小叔!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們家淮安就你這麼一個疼他的!你有事了,誰給我們淮安撐腰啊!”
謝景時被他轉的頭暈,用那隻好手按住他:“行了行了,別轉了,這是個意外,以前沒見過這種場面,現在長見識了。”
這倒沒說假話,他以前在學校遇到最噁心的事也不過是有人偷他外賣,哪碰到過這種幫了忙還被背刺的場面。
黑瞎子和張九日只當他是說謝家的內部,張九日道:“害,也就是你們謝家,這在我們家,那都常有的事。”
謝家小叔是個有本事的,但還是看不清人性啊,黑瞎子垂著眸,謝淮安也是個這樣的人。
“手就包成這樣?”
黑瞎子又去翻了個藥箱出來,給他包傷口。
張九日坐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難得的替黑瞎子說了幾句話:“小叔啊,你看咱們瞎瞎雖然不太正經,但我覺得應該比那個叛徒靠譜多了,十一倉四面漏風的,要不你就把謝淮安交給瞎子吧,也省的那個叛徒再鬧出什麼來。”
謝景時沒說話,他開個小號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相信真的有一個謝家存在,現在這麼大費周折的讓所有人都信了,結果他棺材不用存了?那不虧死了!
何況他非得要存在十一倉,也有自己的打算,不在十一倉留下點印象和蹤跡,日後吳邪進十一倉的時候,他不太好忽悠人家,畢竟真覺得吳邪天真的,能被他把褲衩子都算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