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孩子,彆扭個啥勁的,道別都不會。
謝淮安坐上火車,激動的不行:“墨脫,我早就想去墨脫了!結果高考結束後去考了駕照沒去,大學開始後又一直忙作業和考試,都沒去上,現在終於能去了。”
系統冷笑一聲,他那是在忙作業和考試?真在忙會掛科?
那分明就是天天往床上一躺,白天不起晚上不睡。
【你也真是夠了。】
謝淮安語氣輕快:“得了吧,你現在要開心死了吧?五百積分,咱們欠的都還完了,還多出那麼多!夠咱們揮霍的了。”
系統看著後臺餘額,是挺開心的,但同時又隱隱覺得哪裡不安。
與此同時,看著火車遠去的齊八也莫名覺得自己右眼皮跳。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別真是要出什麼事吧?
火車正常行駛著,速度不快,謝淮安坐在窗戶旁打量著以往從未見過的景色。
突然,什麼東西閃了一下,謝淮安下意識依靠在椅背上抬手揉了揉被晃住的眼睛。
下一秒,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謝淮安側臉一疼。
他有些茫然的睜開眼,摸了摸臉,是血!
周邊迅速尖叫起來,那聲玻璃的破裂聲竟是被子彈射穿窗戶的聲音!
【別愣了啊!有人伏擊!】
火車停了下來,一股腦的乘客迅速往車下跑,他們又不是傻子,在車上等著被射成篩子。
陸建勳站在不遠處山坡上拿著望遠鏡看見沒大傷的少年,暗罵一聲。
他本來想在火車站下手,但人多眼雜不說,結果還讓他看見二月紅和齊鐵嘴跟對兒子似的交代大半個小時的外出事項。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孩子哪裡只是偷他一個釦子那麼簡單!
日本人一直逼他,張啟山打壓他,陸建勳是想翻盤來著,但張啟山似乎從沒表明認識這個孩子。
說明二月紅他們可能看重,但張啟山就不一定了。
那既然如此,乾脆殺了洩憤好了!
只是被加急密報絆住腳沒去火車站的張啟山完全不知陸建勳的行為,他派了副官過去。
但謝淮安不想繼續聽嘮叨提早一步上了車,副官壓根就沒趕上。
另一邊山頭,黑瞎子的耳朵微動,拍了拍還在擦刀的張九日:“你聽見什麼沒?好像是槍響?”
張九日不以為意:“估計又是哪的山匪橫行。”
黑瞎子看著周邊地界,這靠近長沙了,按理來說,周邊的山匪不是都忌憚張大佛爺的威名不敢亂犯嗎?
怎麼...“砰”
又是一聲槍響,黑瞎子意識到不對,這附近不該有山匪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