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忍不住問他是什麼大場面?
狗剩嘿嘿一笑,“急個屁,等放學帶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說等個毛放學,咱倆這種人在教室裡待著和在外面玩著有區別嗎?
“我靠,你這話沒毛病啊!”狗剩愣了愣,給我豎起大拇指,說:“走,咱現在就出發!”
我倆趁著下課的間隙,從學校後門繞開,上了半截子山,又轉到村裡來。
不過我們也不敢太明目張膽,畢竟狗剩的父母就在村子裡幹活,據說是個木匠,要是被他們看到了,我倆指定要被罵一頓。
好不容易等出了黃山村,我見這路越來越難走,全是一些比我還高的雜草叢,我忍不住問他到底要去哪?
狗剩卻神神秘秘的什麼都不肯說。
沒辦法,我問不出個所以然,也只能緊緊的跟在他屁股後面。
終於,在過了二十五分鐘後,
穿過這片崎嶇的山路,他帶我到了一個經久未修的野廟裡。
只見這野廟佈滿了蛛網,供臺上的灰足有指甲蓋的厚度。
一尊認不出是什麼身份的神像舉著戩,作勢下劈,十分莊嚴。
我站在其下,竟莫名有種心慌的感覺,彷彿那戩隨時會戳中我似的。
此外,整個破廟還瀰漫著一股黴臭味,鬼知道這裡荒廢了多久。
“不是吧,你帶我來這兒幹嘛?這有什麼好玩的?”
我撇撇嘴,內心對這種地方屬實有點抗拒,甚至我都想扭頭回家了。
狗剩笑道:“你懂個屁,這可是我的秘密基地,別人想來,我還不帶他來呢!”
我說這裡破破爛爛的,能玩出個什麼名堂?
狗剩讓我別廢話,跟著他就是了!
說罷,他帶著我繼續往廟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