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輕撫旁邊的女牆，感受著與現實中一模一樣的觸感，幾乎難以分清兩者的區別。
老軟見狀笑著問了一句：“感覺怎麼樣？”
他只是嘴唇開合，聽不見任何聲音。
沈誠低頭看著指尖沾染的一點灰塵，回答道：“很真實，同時又有一種虛假的質感。”
雖然在感官上這裡與現實中一模一樣，可沈誠依舊能夠感覺到一種非常清晰的虛假質感，似乎很確定周圍一切都是假的。
這種感覺非常的微妙，也是沈誠的肉體進來之後才出現的。
這話一出，別說老軟臉上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就連杜天鳴也皺眉看過來，眼鏡下的雙眸閃爍著微光。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老軟在吃驚之下脫口而出：“難道你也有穿梭世界的天賦？不對不對，你要是有這種天賦就用不上我了。”
沈誠疑惑看著二人：“有什麼特殊的嗎？”
老軟語氣飛快地講述起來，從他口中沈誠才知道，像他這種擁有穿梭世界天賦的人，能夠清晰感覺到這平行世界存在一種虛假的質感。
而其他人卻感覺不到，只會認為這裡和現實中一模一樣。
所以沈誠的話，才讓老軟感到那麼吃驚。
沈誠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他和老軟一起看向杜天鳴，也許只有杜天鳴才能解答這個問題。
杜天鳴思索片刻後，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正事要緊，這個問題等以後再說。”
見他這麼說，沈誠和老軟也只能放棄，總不能直接在這裡撬開他的嘴吧？
老軟對沈誠和杜天鳴說道：“我這就回去，半個小時後會把先知送到大門那邊，你們最起碼也得拖延個十分鐘才行。”
十分鐘聽著似乎很短，可要同時面對兩位鮮血君王，十分鐘又似乎非常漫長。
這是事先說好的，沈誠點了點頭，自然不會反對。
老軟的身影漸漸消散，已經回去了。
等他離開之後，沈誠才看向杜天鳴：“我沒想到你會留下來。”
杜天鳴淡淡道：“我不留下來的話，你也不會放心。”
確實如此，如果杜天鳴和老軟都離開，只把沈誠一個人丟在這裡，他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賣了。
心裡這麼想，沈誠嘴上卻說道：“等一會打起來的話，我可沒有辦法保護你。”
“你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