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沈誠和靳星在對峙。
其餘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過,沈誠一出現,無論是顏吟還是寧蜻都感到壓力驟減,顏吟更是忍不住長出一口氣,發現自己的後背都溼透了。
“你只猜對了一半。”
沈誠可不願意完全替杜天明背黑鍋:“一切都是杜天鳴的計劃,我只是在替他執行。”
如果沒有杜天鳴與紀蟬的約定,沈誠可不會盯上永樂城,利用他們發動戰爭,更不會將靳星的半邊身體都拿走。
“就憑你這跟杜天鳴一模一樣的長相,你以為我會信你?”
靳星笑了笑,問道:“杜天鳴在什麼地方?”
雖然在笑,但笑容中沒有任何笑意,這位鮮血君王已經開始不悅了。
“我不知道杜天鳴在哪,如果你要找他的話,我不管。”
沈誠也在笑:“可你要是想在這裡找麻煩,那不行。”
靳星感到很新奇,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在永恆帝國中聽到有人敢對自己發出這樣的威脅。
“你的膽量很大嘛,小子,敢這樣跟我說話。”
“我的膽量一向很大。”
沈誠反問了一句:“那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對你說這些話呢?”
靳星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上下打量了一眼沈誠,問道:“我留在永樂城的身體被你拿走了?”
以他的眼力,當然能看得出沈誠的實力深不可測,絕不是所謂的公爵能夠比較的,也難怪有信心留在這裡阻攔自己。
而一個永恆族能成長到如今這種程度,靠的必定是永恆之血,沒有第二種原因。
所以靳星才想起自己被偷走的身體,裡面可是有他將近一半的永恆之血。
“沒錯。”
沈誠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這件事:“永恆之血就在我這裡,不過現在是屬於我的了。”
靳星並沒有生氣,反而呵呵一笑:“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自己承認就好,不過東西是不是你的,可不是隻憑你一張嘴就能決定。”
沈誠提議道:“那我們換個地方,決定一下這些永恆之血的歸屬權。”
靳星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沈誠突然抓住靳星的手腕,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搶先限制住了靳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