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沒碼字呢。”
蕭青雀將手中的牌一丟,轉身就要往自己的臥室跑。
“站住。”
沈誠開口喝止了想要逃跑的蕭青雀:“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超凡了,也該學會自己去訓練場進行每日二十四小時不簡單的訓練。”
蕭青雀回頭瞪著他:“我最近沒有惹你吧?”
“沒有,但我這是為你好。”
沈誠面無表情:“不能每次遇上危險就等別人來救你,你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了。”
江映月比這兩條蛀蟲小那麼多,才十歲就已經在幫施柳執行正義,而這兩條蛀蟲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就是打牌玩遊戲。
沒錯,沈誠承認自己就是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後,徹底破防了。
但凡你們爭氣一點,我也可以在施柳面前炫耀一下。
沈誠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剛剛參加完學校的家長會,在家長會上被趙南星公開處刑。
蕭青雀忍不住反駁:“我每次遇上危險,不都是你給我帶來的嗎?”
“就是因為你太弱了,所以遇上的都是危險。”
沈誠的語氣不容質疑:“如果你像我一樣足夠強,那你遇上的就不是危險,而是機遇。”
靠,你從這個角度來反駁我也太不要臉了。
見到沈誠態度堅決,蕭青雀連忙向燕秋荔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燕秋荔聳了聳肩,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雖然她不知道沈誠為什麼生氣,但這個時候肯定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決不能摻和進去,萬一自己也被拖下水了怎麼辦?
“哥哥說的沒錯。”
燕秋荔不僅不給蕭青雀幫忙,反而給沈誠幫腔:“青雀姐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牌,早就應該讓她好好訓練一下。”
蕭青雀怒視這個叛徒。
“說得好。”
沈誠伸手摸了摸燕秋荔的頭:“你也去。”
“啊?”
燕秋荔和蕭青雀都愣住了。
燕秋荔眨了眨雙眼,懷疑自己聽錯了:“哥哥,你是讓我去監督青雀姐訓練嗎?”
沈誠用手扯了扯她白嫩的臉蛋:“當然不是,從今以後,你也跟著她一起訓練,我親自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