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誠驚訝的眼神中，程宓的無頭屍體宛如吹氣球一樣，以極快的速度膨脹起來。
……
“咳咳咳。”
在蕭青雀將保護眾人的血液收起來後，燕秋荔就不斷咳嗽著，因為周圍遍佈爆炸後產生的灰塵。
整個天空更是灰濛濛的，連陽光都遮蔽在外。
韓芷晴有些恐懼的看著四周圍，緊張說道：“這究竟是沈哥哥跟敵人戰鬥造成的？還是突然打仗了？”
四周的建築已經徹底被摧毀，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倒塌的廢墟，沒有任何一棟建築是完好的，就算是重炮洗地，都沒能摧毀這麼幹淨。
蕭青雀和司翰卻知道，這就是沈誠和敵人戰鬥後造成的結果。
畢竟沈誠和敵人都是大師級，而大師級在城市中的戰鬥就會造成這樣可怕的場景。
如果不是蕭青雀剛才的庇護，恐怕他們所有人都會因為戰鬥餘波而受傷，甚至是死亡。
司翰年輕時還見過王牌之間的戰鬥，直接將一整座城市都摧毀，死傷無數。
蕭青雀斜眼看著韓芷晴，她已經認出來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母親的那個假女兒。
這傢伙居然從太陵市跑到州府來了，而且怎麼還跟沈誠混在一起。
居然還“沈哥哥”的叫得那麼親近，讓人渾身雞皮疙瘩。
韓芷晴注意到蕭青雀的眼神，扭頭盯著她看了幾眼。忽然把她也認出來了：“咦，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見過？”
“沒有！”
蕭青雀撇了撇嘴，斷然否認。
她才不想跟這個女人扯上什麼關係。
另一邊，燕秋荔注意到司翰正在一臉擔憂的看著遠方，雙手插腰說道：“爺爺，不用擔心，哥哥不會輸的。”
心情不太好的蕭青雀小聲吐槽起來：“說不定這次就中頭獎了。”
燕秋荔指著她，氣呼呼道：“你站在哪一邊的？”
“我站在勝利者那邊。”
“叛徒。”
看著小姐妹吵起來，司翰搖了搖頭。
他並不是在擔心沈誠會輸，他擔心的是沈誠繼續使用體內那股虛無的力量，那才是對沈誠最大的威脅。
“嗯？”
司翰忽然感到奇怪，自己是從哪知道虛無力量這種知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