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敗了。”
天璇星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而且這是最後一次試驗了，所有高階妖魔血和特級妖魔血都已經消耗一空，無法再繼續新實驗。”
沈誠有點失望，從實驗臺上下來，一邊給自己穿衣服，一邊問道：“需不需要我去找人幫你弄一些？”
天璇星婉拒了沈誠的提議：“不需要，我已經將實驗方法改進到理論上的極限，但成功率依舊不足百分之一，回報率太低了，應該暫時終止實驗。”
“那怎麼辦？”
沈誠沒想到忙活一個月，結果到頭來什麼收穫都沒有，自己這一月白捱了多少刀？
天璇星的語氣一如既往的理性，沒有什麼沮喪：“現在唯一可以提高成功率的辦法，就是尋找更高階的妖魔血。據我瞭解，最高階的妖魔血是皇族血統，也被稱為龍血，龍域的上一個統治者是黑龍皇，他被推翻後，現在的統治者是紅龍女皇，要是你能弄到這兩位統治者的血液，不需要太多，應該可以與你體內的永恆之血相融合。”
沈誠都無語了：“你為什麼能把一件根本做不到的事說得好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他看過黑瑪瑙的記憶，知道龍域中的皇族血統極為稀少，被推翻的黑龍皇據說有兩個後裔，在戰亂中下落不明。
復國組織瀆神者宣稱他們正在效忠其中一位後裔，但作為高層的黑瑪瑙卻知道這是假的，只是為了提高組織的凝聚力而放出去的假訊息。
而現在的紅龍女皇有三個後裔，一個長期隱居，剩下兩個被保護在龍域皇城中，一般的妖魔根本見不到。
別說沈誠現在只是大師級，就算讓他再升兩級，也未必能夠弄來龍血。
換而言之，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黑瑪瑙的研究成果，對沈誠來說根本就是雞肋。
他現在已經有點後悔那麼早融合永恆之血了。
見到沈誠的失望言溢於表，天璇星難得開口安慰：“如果你先把自己改造成半吸血鬼半妖魔，那肯定無法再融永恆之血，現在你先融合了永恆之血，以後反而有機會再進行改造，這樣的上限反而更高。”
雖然天璇星的安慰乾巴巴的，但沈誠的心情也好受一些。
天璇星繼續說道：“我在龍域那邊有幾個朋友，可以幫忙打聽一下獲取龍血的途徑，不過，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我好像也有一個朋友。”
沈誠思索片刻，才想起來自己最近也正好認識一位妖魔，而且還是大學教授，觀星俱樂部的成員——司翰。
之前，司翰給過沈誠一張名片，有事可以去找他。
名片放在家裡沒有帶過來，不過沈誠早就記住了上面的號碼，他帶著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的心態，撥打了這個號碼。
“喂，這裡是司翰教授的辦公室，我是司翰教授的學生，請問有什麼事？”
號碼很快就接通了，不過接聽的人卻是一個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的年輕女性。
“我找司翰教授。”
“哦，請您稍等片刻。”
過了半分鐘左右，司翰的聲音才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