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德和趙文濤對視一眼,韓德微微皺眉:“需要我們做什麼?”
看著兩人緊繃的表情,阮清紗呵呵一笑:“別擔心,不是要你們做什麼違法勾當,今天一定會有人找你們瞭解情況,到時候你們實話實說就行。”
韓德和趙文濤都是人精,不會把阮清紗這句看似簡單的話當真。
要真的實話實說就行,伱就不會專門在這裡等著我們了。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放心吧。”
趙文濤一臉嚴肅的點頭:“我這個人一向誠實,有什麼就說什麼。”
不就是給李克敵他們潑髒水嗎?這種事太簡單了,簡直信手拈來,躍躍欲試,迫不及待。
甚至都不用潑,把他們幹過的髒事說出來就足夠了。
這兩個人平時對阮清紗有些敬而遠之的,不願跟她走太近,現在卻毫不猶豫的答應幫忙。
別問,問就是人民群眾會站在勝利者的一邊。
見到兩個人這麼識趣,阮清紗給了他們一個肯定的眼神:“我先提前感謝兩位的仗義執言,下次有機會請你們吃飯。”
她雖然有把握解決這件事的後續麻煩,但也擔心這兩個傢伙會亂說,還是提前跟他們通一下氣比較好。
幸好這兩位都是深明大義的進步人士,不像李克敵那樣的頑固死硬分子。
氣氛一時間其樂融融,趙文濤忽然露出一副猶豫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那是你的下屬嗎?他在幹什麼?”
不遠處,沈誠蹲在了禹元啟的屍體旁邊,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久久沒有鬆開。
阮清紗沉默幾秒,說道:“他是學法醫的,應該是在檢查屍體吧。”
趙文濤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阮隊長這麼厲害,沒想到下屬也是多功能人才,不過他是不是檢查有點久了?”
從兩人靠近到現在,沈誠的手就一直按在禹元啟的胸口上沒挪開過。
你這是在檢查嗎?你這分明是在騷擾!
這阮清紗不愧是個怪物,連手下人都這麼變態,怪不得能打敗李克敵。
阮清紗聽出趙文濤的畫外音,忍不住在心裡破口大罵。
混蛋,都叫你要玩戀屍癖在私下玩,不要在公開場合玩這種play。
現在連累我也風評被害!
阮清紗急匆匆跟兩人告別後,就氣沖沖的準備去找沈誠,忽然被韓德喊住了。
他從剛才猶豫到現在,還是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怎麼贏的?”
趙文濤也下意識豎起耳朵,他們是真的很想知道,阮清紗究竟是如何在這巨大的劣勢下取得勝利。
“沒有什麼特別的,我能贏,只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