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伸手攬住白秋寧的腰,把她拉到身前,低頭一吻。
白秋寧扭頭躲開。
沈誠笑了:“你既然沒把我當成男人,那你躲什麼?”
白秋寧皺眉看著他:“你跟同性也能接吻嗎?”
沈誠反駁道:“我也沒把你當成女人啊。”
白秋寧:“……”
沈誠解釋道:“沒聽懂嗎?你說沒把我當成男人,就意味著我是女人,而我沒把你當成女人,就意味著你是男人,我們依舊不是同性。”
圍觀群眾們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始高呼“親一個”,“親一個”。
在周圍“親一個”的叫喊聲中,沈誠盯著白秋寧的雙眼:“你知道的,我一向重視群眾的呼聲。”
“我不知道。”
白秋寧眉目低垂,冷淡道:“放開我。”
沈誠摟緊她的細腰不鬆手:“伱剛才喊我老公的時候,怎麼不放開我?”
他不是要佔便宜,而是故意讓這個人品低劣的女人下不了臺。
理虧的白秋寧默不作聲,只是雙手撐著沈誠的胸膛,阻止他更進一步。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
“兩位想要親熱可以回家去,不過要先算一算你們在酒吧裡鬧事的賬。”
沈誠和白秋寧齊齊扭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光頭壯漢從人群裡走出來。
圍觀群眾們見到光頭壯漢出現,竟然紛紛散去,連留下來圍觀都不敢。
沈誠在張志文的記憶中見過這個光頭壯漢,名字叫霍軍,是江璟的僕從和親信,也是酒吧的實際負責人。
他鬆開白秋寧,指著地上四個昏迷的社會青年:“我要糾正你一點,鬧事的是他們,我們只是被迫自衛。”
“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霍軍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在這裡就得遵守我們的規矩,打輸住院,打贏賠錢。”
沈誠沒有再跟他爭辯對錯,而是說道:“我要見你的老闆。”
“要見我們老闆的人很多。”
霍軍不屑一顧:“你覺得你夠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