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買兩個肉菜帶回家。
你卻要往我的菜裡吐口水,你就是看不起我們工人階級。
你肯定是看出我貧農的出生了,覺得我不配吃肉。
你寧願將肉都糟蹋了,你也不願意給我吃。”
這個時間點,國營飯店裡面,已經坐了好幾桌了。
顏書長得好,哭得更是情真意切,惹人憐惜。
再對上服務員那張凶神惡煞的臉。
誰欺負誰,這不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嗎?
再加上,國營飯店的服務員,面對顧客的時候,態度一直都不好。
這會吃飯的人,都有同一個想法:服務員又在欺負人了。
在聽清楚顏書的話之後,身為工人階級的他們,看向服務員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這人居然看不起他們工人階級,還要往他們的菜裡吐口水。
很多正在夾菜的人,也都停下了動作。
感覺自己眼前的菜,好像也不乾淨了。
“你胡說,我沒有。”
服務員也注意到了周圍人看她的目光,一下子就慌了。
她剛才是想要往菜裡吐口水來著。
但,她那不是還沒有做嘛。
這人怎麼能給她亂扣帽子。
看不起工農兄弟,那不就代表她的思想有問題。
服務員的眼淚都氣出來了。
顏書也哭,甚至比她哭得更傷心。
她哭她在戰場上受過傷的爺爺,哭她遠在部隊的大哥。
哭她就是想要買兩份肉菜回去,孝順一下她的爺爺。
為什麼還有人罵她?
為什麼還要往她的肉裡吐口水?
顏書表面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已經開始拿刀砍人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紅燒肉和糖醋排骨,會因為這人的口水而糟蹋了。
她的心情就很糟糕。
氣死了,她花自己的錢,吃自己的肉,怎麼還礙著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