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你沒有跟著過去，你是不知道。
胡知青被送回來的時候，人還是暈著的。
三太爺可厲害了，拿著一根繡花針，就這麼一針下去。
胡知青就哇哇叫著醒了過來。”
“可惜，她腦子好像被嗑壞了，她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沈知青告訴她，她叫胡芳，是下鄉的女知青，她整個人都傻了。
就這麼坐在床上，呆呆的，就跟你今天抓回來的那隻野雞差不多。”
顏書嘴角微抽，人和雞能一樣？
“我聽沈知青說，胡知青暈倒的時候，腦袋好像嗑在了石頭上。”
“三太爺摸了摸，說後腦勺上有一個包。
三太爺還說，這個病，他醫不了。
還勸沈知青她們，將胡知青送到縣醫院去看看。
萬一真傻了，也好早點醫好。
年紀輕輕的，真要是傻了，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聽著小妮子老氣橫秋的話，顏書嘴角抽搐得更厲害了。
“繼續說。”
“我在說啊，小姑姑，你別打岔。”
小妮子不滿，繼續叭叭叭：
“可我覺得吧，胡知青不是傻了，她好像是瘋了。”
“小姑姑，你都不知道，她還會變臉。
她的臉一會這樣，一會又這樣，看人的目光，也是怪怪的。”
小妮子也來了個原地變臉，一會害怕，抱著自己的雙臂瑟瑟發抖。
一會又激動得眼睛放光。
還別說，這妮子還挺有表演天賦的。
就是一張小臉扭曲得厲害，看著有些辣眼睛。
“後來呢？”顏書嫌棄的撇開臉。
二妮的臉終於恢復了正常，回憶了一下，說道：
“她坐了一會，又一個勁的問現在是哪一年，又問這裡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