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科斯看著管家回來後,吩咐他把喝得快要失去意識的幾個高管安頓好,然後往樓上去。
他喝了不少酒,走幾步,就覺得頭暈目眩,但還是堅持地走到曼斯特的臥室。
馬科斯沒有直接推門進去,畢竟曼斯特是他的長輩,所以抬手,敲了敲門。
“誰?”曼斯特的聲音傳來,帶著些喘氣,好似很憤怒,也很不爽。
“伯父,是我。”馬科斯靠在牆邊,回答道。
“進來。”曼斯特沒有給他開門,這個侄子,他一直不喜歡。
今天破壞了他的好事,心裡更是不爽。
馬科斯走進去,看見曼斯特光著膀子,正在對沙包發洩。
他站在門口,看著曼斯特連對著沙包打了好幾拳,好像把對他的不滿完完全全發洩在上麵。
馬科斯勾起唇角。
連打幾拳,曼斯特還是沒聽到馬科斯說話,他不是來道歉的嗎?怎麼進來了,就不聲不響?
果然是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從骨子裡,就沒教養得很!
“不是有話要說嗎?”曼斯特沉著嗓子問道。
馬科斯見他打著沙包,好像把沙包當成他那樣發洩著,他說道:“我覺得,還是等您練完再說吧。”
曼斯特停下動作,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發現自己誤會了。
他是來找自己談話的,不是來道歉的。
曼斯特傲氣地看著馬科斯,“來對打?”
“伯父,我喝了比較多的酒,就不了。”馬科斯搖頭,平時他還能跟他打,畢竟自己的拳擊技術也不差。
但是今天,他也被慕少淩那些下屬給弄得夠嗆的,酒精能讓人興奮,但也能讓人麻醉神經。
馬科斯怕答應下來,會被曼斯特借機洩憤,打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