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阮白努力的撇開腦袋,鼻尖酸澀一片。
她想從慕少淩的懷抱裡逃開,卻被他強製性的拽回來。
她背對著他。
他環在她腰際的大手,讓她的後背,嚴嚴實實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淚水不爭氣的盈滿眼眶,阮白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自己遭遇的可怕之事。
可一想到她滿身汙穢,她的喉嚨就像是被一隻鬼手死死的掐住,馬上要窒息。
即便生在開放的現代社會,在這個人們談“性”如家常便飯的時代,她絕對是個特殊的例外。
阮白的貞操觀念極強,就像是動物中的信天翁,和雄性確定伴侶關係要好幾年的時間,使用充滿儀式的方式來表達,一旦結合便是一輩子,相伴終生,不離不棄。
有人說,一個男人若真的愛一個女人,心裡是不會介意她被其他男人怎樣,可事實根本不是那樣。
即便男人嘴上說著原諒,可心裡卻始終長著一個疙瘩,消不去,化不了,最終兩人之間曾經純粹的感情隻能長成一大塊濃瘡,汩汩的流著刺鼻的黑血,永遠也無法修複。
她不相信慕少淩是個例外。
這個男人不但生活上有著潔癖,精神和身體上更有著嚴重的潔癖。
如果他知道,他怎麼會原諒她?
慕少淩見阮白情緒失控的厲害,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在三個孩子愣怔的目光下,他將她抱上了二樓的臥室。
地毯上撒歡兒的淘淘,想像以前一樣,拽慕少淩的褲腿。
可還沒等他碰到粑粑的褲腳,便被他陰寒如冬的眸光嚇愣在原地。
小家夥胖墩墩的白嫩身子,一個趔趄趴倒在了地上,卻不曾換來粑粑和麻麻一個關愛的眼神。
嗷嗷,粑粑麻麻不愛他了,淘淘不樂意了。
“嗚……”他不由得裂開了小嘴兒,想要像往常一樣哭嚎。
但還沒等他張口,便被哥哥慕湛白,用巴掌捂住了嘴巴:“閉嘴,沒看到爸爸媽媽心情不好嗎,再敢鬧騰他們,小心我揍你!”
淘淘:“……”
他的哥哥一定是個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