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驚呼著,下一刻卻發現,自己早已尋著本能,用兩條胳膊牢牢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氣喘籲籲的同時,雙腿也靈活的忍不住勾住了男人的健壯結實的腰身。
姿勢,十分尷尬。
慕少淩不給她緩衝的時間,低頭,從容優雅地擺弄著她,含住她的唇瓣,很快就把她弄的喘聲連連……
……
半夜零點都過了。
屋內方才歸於平靜。
出租屋的條件有限,洗手間洗澡的位置,很小很小,勉強能讓一個人站在那裡,衝個淋浴。
兩個人一起洗澡的條件,是不夠的。
阮白迷迷糊糊的知道,在他最後頂深後,他停留了很久,最後才把她放到床上去。
縱使男人的動作很輕,她也還是知道的。
累的在被子裡蜷成一團,漸漸地,阮白就徹底沒了意識。
處在模糊的睡夢中,阮白夢到慕少淩反複索取,如同吃人的魔鬼,不知疲憊。
這對於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的她來說,是個噩夢,既然是噩夢,就有嚇到醒來的時候。
等她睜開眼睛,氣喘籲籲的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沒有精力臉紅害羞,隻是捂著自己,再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說:“你……你在做什麼?”
“擦一擦身子,再睡會比較舒服。”慕少淩手上是溫熱的毛巾,特地用水燙過的。
洗手間的熱水器很簡單,不耐用,儲存的熱水都被他用完了。
他隻得去廚房燒了一壺熱水,倒在盆裡,再浸濕毛巾,等到溫度適宜了再進屋給她擦拭面板。
這種活兒,慕少淩成年以後就沒再幹過了。
包括自己的兩個親生孩子,也從來沒享受過老爸的這種溫柔與關心。
“我去洗個澡。”阮白說著,就想下床。
慕少淩把熱毛巾給她:“熱水器裡沒有熱水了,燒也不熱。”
怎麼會沒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