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故作疑惑:“我為什麼要討官?”
“當郡主不香嗎?”
沈太傅:“……”
“好啦,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去義學,還要去習家,可忙了。”
她答應了要參加齊秀秀的婚禮,爽約了。
如今回來後,自然要過去看看。
習家。
齊秀秀被幾個妯娌攔著。
“我說秀秀,你那小鋪子,用得著天天親自跑過去麼,我們習家又不卻你那點。”
“就是,一副小家子的模樣,上不得臺面,也不知道婆母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你這樣的人入了府。”
“哎呀,我聽說人家順懿縣主回來了,你們關系不是很好麼,這事你知道嗎?”
“笑死,什麼關繫好啊,人家順懿縣主離京了,她都不知道好麼。”
沈虞過來,正好就看到了這一幕,她當即大跨一步上前端足了姿態。
陳婆子刁奴附體:“大膽,竟然背後說我們郡主的壞話!”
“看到郡主,還不請安?”嶽嬤嬤也連忙跑上前,積極地道。
沈虞偷摸離京,並沒有帶著嶽嬤嬤一起,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府裡守院子。
嶽嬤嬤面對闔府上下的冷眼和嘲笑,滿腹心酸委屈無人訴說。
沈太傅那些姨娘什麼的,還經常來欺負她。
在聽到定遠侯世子說了沈虞在越州的豐功偉績後,她就盼著翻身把歌唱。
但她剛剛竟然因為太過興奮,慢了陳婆子一步,她暗自告誡自己,往後定然不能如此不妥帖了。
這主子的前途不可限量。
誰家姑娘,靠著自己在一年內由大臣家不受寵的棄女,變成郡主的啊!
不僅人家自己身份變尊貴了,還要嫁給攝政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