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聰明的看向說話人的眼神都飄忽。
他們是不是忘了,當初在第一次碰面的時候,他們巴結的秦師長也姓秦。
魏廠長聽了心都涼了,他們確實懷疑賀君魚是原城秦淮瑜的情人。
這也不怪他們瞎想,主要是賀君魚這麼年輕能作為代表出國考察,這已經是很不同尋常的事情了。
除了這個他們也想不出別的來了。
邢主任眼神帶著笑意,“咱們去了肯定是打擾,賀同志去了那是串親戚去了。”
“親戚?”
邢主任:“是啊,賀同志的愛人秦淮瑾師長是咱們原城市委書記秦淮瑜的親弟,國外這個秦家是寧城秦家的分支。當初賀老的孫女跟秦書記的兒子強強聯合你們居然沒聽說過?”
這話說得就很有意思了,不關注這些的人怎麼可能關心哪個大人物的孫女跟哪個大人物的兒子結親了。
而且一個孫女一個兒子,明顯差著輩兒,沒人會往這上邊想的。
一個是主家一個是分支,孰強孰弱立即分明。
魏廠長心都涼了。
要說之前他的心只是涼了一半兒,現在他的心就全涼了。
秦家人心胸寬闊,罵過去就算了,不會事後找茬。
但是賀家人不一樣,那是睚眥必報的一家人,他現在都能想象到他回國之後還沒下飛機就被賀家兄弟給打死了。
不止這樣,還有上次見過的那位冷麵閻王,也不會放過他的。
他現在只想給賀君魚跪下,讓她原諒他的無知。
邢主任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扯了扯嘴角,頭也不回道:“師傅,開車。”
——
賀君魚這邊兒換了個酒店,睡了個好覺,秦淮江採購的布料也到了,接下來的日子她開始不分日夜地工作,直到把需要辦展的款式全都製作出來。
一晃剩下的半個月也過去了,她帶著兩隊保鏢跟眾人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