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柳沉魚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他自己都不是憑什麼要求柳沉魚。
柳沉魚就算不是又如何,他愛的是她的靈魂,而不是她那身皮囊。
這男人的眼神讓秦淮瑾厭惡,他不許任何人覬覦她。
這會兒天色漸黑,好些人都沒看清秦淮瑾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柳滿倉就已經被按在牆上了。
王濤心裡嘆了口氣,趕緊上前拉住秦淮瑾。
“小秦,先放下他。”
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年底秦淮瑾就要往上再走一步了,這會兒千萬不能挨處分。
“你把這事兒交給我和胡隊,我們總能還小柳一個清白。”
今天碰上這事兒王濤也很無語,這邋遢男人一看就是碰瓷的,偏偏他說的還是男女之事,許多人就算不相信,心裡也打了個問號。
這對柳沉魚是十分不利的。
但是他們部隊也不能任由外人用如此下三濫的伎倆攀誣一個女同志的清白。
秦淮瑾按著柳滿倉並不理會王濤,王濤也不生氣。
“你現在打死他就能證明小柳同志的清白了麼,我知道你是個足夠冷靜的人,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秦淮瑾要想弄死他,剛剛直接就拔木倉了,可他只是把人按住了。
“同志,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們會聯系你們當地的縣武裝部,公社還有你們生産隊核實你說的情況。”
“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我們部隊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但是你要是汙衊我們的同志,那後果你也應該承擔。”
柳滿倉這會兒腿都在打哆嗦,白梅那個死丫頭,也沒跟他說過柳沉魚的男人這麼可怕。
他可是個一百六十多斤的老爺們兒,這人居然一隻手就把他按住了,天知道他的腳都要懸空了。
話他已經放出去了,這會兒伸頭也是一刀,縮頭更沒有活路,還不如直接咬死。
“她勾搭我的,我們倆一直是偷摸的。”
柳滿倉沒上過學,這已經是他絞盡腦汁想到的說辭了。
說完,他還盯著秦淮瑾說:“有本事你拍著良心說,你睡她的時候她已經不是雛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