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君魚看了他一眼,沒有否認。
至於楚雲韶會不會問秦淮瑾,賀君魚也不擔心。
畢竟從來這兒的第一天起,她就沒想過隱瞞什麼,再說了秦淮瑾應該早就清楚,只是兩人心照不宣罷了。
當兵的開車就是狂野,原本按照耽誤的時間,他們已經遲了一個半鐘頭,結果楚雲韶這車開的,硬生生卡著時間到了運輸站。
到了運輸站,賀君魚讓楚雲韶先回去跟家裡說一聲,她則在車上等著運輸站的站長主任上班。
七點半,運輸站的領導都到了,站在運輸站門口,對著自家的大車指指點點。
站長沉著臉問一旁的主任:“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車為什麼堵在這兒?”
他八點上班,就是因為這個車,值班室跟催命一樣把他喊來。
今天孫子都是讓鄰居幫忙送的。
“把這個車的負責人給我喊來,通報批評!”
主任嘴裡發苦,車從裡邊兒鎖住了,任人喊破喉嚨也沒人給他們開門。
“這車按理說是今天回來,李超也不知道在不在車上。”
就在門口堵的人和車越來越多的時候,車廂裡有動靜了。
賀君魚伸了個懶腰,歪頭從車窗往外看。
嘖嘖,人來得夠齊的啊。
簡單地整理了下頭發,賀君魚開啟車門跳下車。
“哎,怎麼是個女同志啊,李超呢!”
主任看著眼前的女同志腦袋都大了。
賀君魚沒理會這個主任,轉頭看向運輸站的站長。
“站長是吧,我是賀君魚,這輛車是我租的。”
站長已經琢磨出不對了,他一臉嚴肅地盯著賀君魚:“我們運輸站的司機呢?”
把車交給別人,這李超是不想幹了?
賀君魚:“人在公安局,接下來我要跟您聊聊賠償問題了。”
站長:“……”
不是,她說什麼呢。
賠償?
賠償什麼,這車被這女人佔了,怎麼也得是她賠償運輸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