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剛才只顧著八卦了,根本沒發現他點頭了?
秦淮瑾無奈,只能再次點頭。
“你想的沒錯。”秦淮瑾攬著她坐在春秋椅上,“你怎麼會往這方面兒想?”
賀君魚翻了個白眼:“你這話說的,咱倆結婚多少年了,我就是聽你們唸叨大概心裡也有數了。”
她伸手指了指樓上:“我看小楚也就十八、九歲,剛進部隊沒兩年吧,就能安排到你身邊兒,要說他沒點兒背景我還真不信。”
這些高階軍官有一個算一個,越往上人數越少,她也就是用了個機率猜的。
“滇省的,還姓楚,這不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麼?”
人家來秦淮瑾身邊估計就是鍍金的,幹兩年往外一放,妥妥士兵變軍官。
胡劍雲在秦淮瑾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兩次能放出去,小胡都拒絕了。
這次一放出去職位立馬升上去了。
在首長身邊,就是有這種好處。
“是楚首長的小兒子。”
秦淮瑾神色淡然,不管是誰的兒子,現在楚雲韶是他的警衛員。
賀君魚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那你還使喚得這麼順手?”
也不怕以後楚首長秋後算賬。
秦淮瑾勾了勾唇角:“首長對這個兒子寄予厚望,我自然要幫著磨磨。”
明知道他的性格,還有在軍中的口碑,不是磨煉這小子,怎麼可能放到他手底下。
他低頭看了眼賀君魚,他家這小祖宗恐怕還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在軍中的名聲吧?
出了名的不好弄。
賀君魚挑眉,“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好好磨煉他。”
她跟楚雲韶相處的時間畢竟是少數。
秦淮瑾讓她坐在春秋椅上看報紙,他自己則上樓佈置媳婦兒放衣裳的房間,還有閨女的衣櫃。
他上樓之後,賀君魚給軍區招待所去了個電話。
家裡收拾衛生太髒了,賀君魚讓秦淮瑜的秘書陪著陶嬸兒還有懶懶在軍區招待所住一宿。
等了一會兒,秘書同志帶著陶嬸兒和懶懶來接電話。
“陶嬸兒,懶懶鬧騰了嗎?”
這孩子還沒有獨自在外邊兒睡過,也不知道想不想媽媽。
電話那頭的陶嬸兒嘆了口氣,“反正不怎麼高興,你們要是收拾好了趕緊通知我們,我帶著懶懶回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