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水果，也捨不得，打這完蛋東西也浪費。
他氣呼呼地朝賀世昌擺手，“滾滾滾。”
多看一眼都怕少活幾天。
賀世昌哈哈直笑，叫著賀雪庭和柳沉魚一起出門了。
等人都出了院門，賀老太太給老伴兒續了杯水，看著氣得跟包子一樣的老伴兒笑：“你跟老三一樣兒地幹啥，他打小就這麼皮，老了老了也改不了，怎麼你也跟老小孩兒似的。”
賀老爺子指著門外罵道：“你聽聽他放得什麼屁，我嫉妒他？以為老子沒閨女啊！”
“你也是的，都不知道向著我。”
說完，賀老爺子站起來，蹭蹭蹭的轉身進了書房，他要給賀曇打電話。
賀曇就住在前邊一條衚衕裡，騎車幾分鐘就過來了。
進屋看見她媽正坐在沙發上卷煙卷兒，坐在她旁邊，小聲問：“媽，我爸這是怎麼了？”
她今天休班，在家洗衣裳呢，接到電話著急忙慌地就趕過來了。
老太太抬眼看了眼閨女，“撒癔症呢，你快去勸勸他，現在啊，這家裡只有閨女勸的了了。”
賀曇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她媽的意思，推門進了書房。
賀世昌他們回來的時候，賀曇正陪著哄了半個小時才哄好的老爺子在葡萄架下邊兒喝茶呢。
他把買來的東西放在地上，一抬頭就看見一雙幽怨的眼睛。
賀世昌嘿嘿一笑，朝賀老爺子道：“爹，您還真把您閨女給弄回來了。”
也不知道小妹哄了老爺子多久，看那眼神兒應該沒少費功夫。
賀老爺子瞥了這不孝子一眼，冷哼一聲，懶得理他。
柳沉魚和賀雪庭趕緊跟賀曇打招呼。
“姑姑。”
“哎哎哎，小魚兒快過來，恢複的怎麼樣了啊。”賀曇面帶關心的看著柳沉魚。
柳沉魚：“……”
姑姑啊真不至於，出院那天你不是跟著一起接的我麼，怎麼，忘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