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都把他弄暈了,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秦淮瑾:“……”
他能怎麼說,他想柳沉魚的身體是健健康康的,可是現在的情況分明跟他所想相去甚遠。
柳沉魚見他該問的都問了,神色還是有些難過,她深吸一口氣,“阿瑾,這樣就很好,身體其他毛病調理調理就好了,至於這個咱們也不要為難大夫。”
秦淮瑾見她還在安穩自己,趕緊調整情緒,伸手抱了抱柳沉魚。
“好了,你們不要在我眼前卿卿我我了,讓梔子給你們抓了藥就趕緊走,藥方帶上,從別處也能抓。”
龐大夫一臉不耐煩地朝他們兩口子擺了擺手,這兩個人真是的,一點兒也不知道顧及老人家。
柳沉魚朝龐大夫鄭重道謝之後,拉著秦淮瑾的手跟著梔子去抓藥了。
臨走之前,龐大夫囑咐他們:“這藥兩個月來我這裡調整一次。”
等把兩人送走,梔子站在龐大夫身邊,小聲問:“師父,剛才那位女同志真的治不好了?”
梔子有些不敢相信,不說其他,龐大夫可是有名的婦科聖手,針對不孕不育可是有一手的。
他診治過的病人沒有一個失手。
龐大夫白了他一眼,“八成不能懷孕,不是還有兩成能懷孕麼。”
“那您跟他們那樣說。”
龐大夫被實心眼的徒弟氣到,伸手點了點他,“我說要孩子難辦,又沒說要不上孩子。”
梔子眼睛一亮,“怪不得我抓藥的時候就覺得有些藥不應該是隻調理身體的,原來師父早有打算。”
“什麼早有打算,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工作,我只是治病,哪裡有病治哪裡!”
“是是是。”
龐大夫白了徒弟一眼,轉身回了藥房。
回大院的路上,秦淮瑾興致一直不高,柳沉魚在副駕上看著他,想安慰吧,又怕笑出聲來。
秦淮瑾用餘光一直觀察著柳沉魚,看她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深吸一口氣。
“想笑就笑吧,別憋壞了。”
“噗嗤。”
柳沉魚雙手合十朝秦淮瑾搖了搖,“實在抱歉,我真的覺得太好了。”
“你也不要擔心了,我真的不痛不癢,例假也不影響,就是不好懷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