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容易流失水分,你趕緊喝口水吧。”
看著她哭了好一會兒之後,柳沉魚又道。
她胳膊疼,也沒給端過去,而是用下巴指了指。
陶欣哭了一會兒也渴了,放下手絹,端起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悶了。
柳沉魚抿了抿唇,這杯水其實還挺燙的。
陶欣這會兒哭夠了,蔫頭耷拉腦的看向柳沉魚,“柳啊~”
柳沉魚被她這帶著戲腔的喊聲,弄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知道你是戲友,但是也請你好好說話,要不然我可趕人了。”
“好吧。”
陶欣抻了抻衣裳,“你知道那個女人說什麼嗎,她居然說我虐待孩子,嗚嗚,天可憐見的,分明是他們父子兩個虐待我吧。”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過分的是她居然說我們家孩子醜,可是她也不想想,我們家陳晨晨都長得這麼有特點了,就這她還認錯了,她不是更該死麼。”
陶欣就是那種大家最常見的人,自己能說自家孩子長得醜,但是別人不行。
再醜也是自己生的,沒法兒回爐重造,雖然氣人了點兒,但是可愛的時候也是真可愛,她才容不得別人這麼說自家孩子。
再說了,他們家陳晨晨在陳曉東眼裡可是絕世美男子!
“你是不知道,她那個豬頭讓我唰唰唰三巴兩下就抓花了,我看她下次還敢不敢隨便在大街上攻擊別人家的孩子。”
柳沉魚能想象到陳夢的慘烈。
“最後怎麼處理的?”
秦淮瑾還沒回來,估計營地那邊兒還有別的事兒要處理。
陶欣搖了搖腦袋,又笑了:“還能怎麼處理,我們家陳曉東那是會咬人的狗不叫,直接讓領導聯系她們地方了,讓人來領這個人販子。”
柳沉魚聽著她的用詞,扯了扯嘴角,“陳團長知道你這麼形容他的麼?”
陶欣愣了下,然後不在乎地擺擺手,“嗐,就是這個意思,你理解了就成。”
至於到底是不是狗,這個她自己清楚就好啦。
“你說陳晨晨這輩子就長這個模樣了麼?”
作為一個老母親,她也是很操心自家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