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樂意跟來?”
“估計是不樂意李陽的決定吧。”
因為心裡憋著氣,到了家屬院就開始摔摔打打,秦大娘這是剛好撞木倉口上。
程蘭完全是無差別攻擊,只是現在木倉口對準的是楚長天和魏澤坤。
柳沉魚看那邊兒戰鬥力十足,怕自己出聲影響了她的發揮,不由得往秦淮瑾那邊兒靠了靠,選了個舒服的吃瓜姿勢。
“楚~旅長,你要是覺得我影響咱們隊伍內部團結了就趕緊把李陽給退回去,省得在你眼前充眼前花兒,鬧得你也糟心不是。”
楚長天喝了口水,沒說話,好似程蘭的陰陽怪氣他根本聽不懂一樣,重點是面不改色。
柳沉魚看得佩服無比,這才是高階幹部的基本素質啊。
她歪頭看了眼一旁面無表情的秦淮瑾,樂了。
這人也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看他的臉還以為他全神貫注地在聽,實際呢,藉著柳沉魚的裙擺,正在給她做手部按摩。
楚長天不說話,沒辦法魏澤坤這個負責思想工作的只能開口。
“小程,咱們都共事這麼多年了,沒必要說這樣的話,組織上是信任李陽的,才讓他擔此重任。”
“嗤。”
魏澤坤一說話,程蘭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魏政委,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是負責什麼工作的?”
一個搞作戰計劃的人,跑到這兒來當政委,呵,真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魏澤坤定睛看了程蘭半分鐘,隨後笑著說:“小程,我就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現在組織上希望我做咱們新機步旅的政委,那我就會擔負起這個責任。”
“你也是老軍嫂了,應該給下邊兒的新人帶個好頭。
既然李陽都做了這個決定,你肯定是得支援他的工作的,有什麼個人情緒,可以跟我說,但是不能見人就打,你這就是破壞內部團結。”
在座地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秦淮瑾的路子,區別只在於詳細與否。
程蘭今天一來就跟秦淮瑾的家人對上,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程蘭翻了個白眼,這個笑面虎,要不是他橫插一槓子,李陽怎麼會跟旅長的這個位子失之交臂,還平級調到這裡來。
“我不管,反正是她有毛病,跑到我家裡管我,我肯定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