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們主任好容易救回來的人。
也是生命力頑強,上午還發燒呢,下午就活蹦亂跑了,真是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這秦團長的愛人可真好看啊。
柳沉魚連聲應下,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把小護士送出病房。
回來之後她坐在椅子上,看著臉上毫無血色的秦淮瑾。
“你想怎麼樣。”
她無奈了。
秦淮瑾抿唇,“我們不分開,寶寶這次是我不對……”
推門而入的小護士:“……”
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我應該在床底才對,真是沒看出來冷冰冰的秦團長居然稱呼他的愛人寶寶,我滴媽呀,這說出去誰信啊。
秦團長愛人沒來的時候,這人一天到晚冷著個臉,好像誰都欠他錢一樣。
結果,就這?
她壓住自己的嘴角,平靜地走到病床前的桌子上拿剩下一半的紗布,然後朝兩人點了點頭,又平靜地離開病房。
出了病房,她端著小託盤小碎步跑得飛快。
柳沉魚面無表情地看著小護士離開,轉頭嗔怪地看了眼秦淮瑾:“莊重一點兒。”
他的話肯定被小護士聽見了,她都看見小護士那抽搐的嘴角了。
秦淮瑾苦笑,“莊重不了一點兒,我看見你就想這麼喊。”
今天在蓉省大學就想這麼喊了,只是那會兒首長在。
柳沉魚瞪了他一眼,這男人以前明明少言寡語的,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看她生氣了,秦淮瑾趕緊接著之前的話說:“寶寶,真的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瞞著你,就是覺得血了呼啦的太嚇人,等我出院回去就會告訴你的。”
然後他又剖白了自己心中所想,整個下來不可謂不真誠。
柳沉魚深吸一口氣,“秦淮瑾,我分明不是弱不禁風的人。”
還能被血嚇到?
秦淮瑾搖頭,“你不怕是一回事,我不想讓你擔心又是一回事,至於你說的什麼找回男人的自尊了這點兒是絕對沒有的。”
看柳沉魚一臉的不信,他嘆氣,“我在你跟前什麼時候有過男人的自尊了,我從來都怕委屈了你。”
愛她就想給他最好的,可惜時光不能再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