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對了。”柳沉魚低頭聲音溫柔,“我是你這個雜碎能碰的?”
“你們柳家人真是屬葫蘆娃的,跑我這兒罵爺爺來了?”
賀白梅來了,劉芳來,把兩個瘟神弄走,又來個臭老鼠,真當駐地門口是戲臺子,專門給他們柳家人唱戲來的?
“你們還真是不長記性?”
柳沉魚的輕笑聲傳到柳滿倉的耳朵裡只覺得是奪命催魂音,誰來告訴他,原本木頭一樣的人,怎麼現在跟個羅剎一樣。
對,賀白梅!
她分明已經見過柳沉魚了,可是她居然什麼都沒跟自己這個大哥說。
早知道她生下來養不活的時候娘就應該把她掐死,省得禍害柳家。
要不是為了讓她享福去,柳家至於把她換走麼。
他現在是真怕了,他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是不要命啊,真碰上不要命的他只想跑好麼。
現在柳沉魚怎麼變成這麼個不要命的德行了,她賀家不是有權有勢麼,沒享受夠怎麼就瘋了。
他現在就想走,這麼瘋婆子那個當兵的願意要就要吧,一個閻王一個羅剎正好配一對。
他可要不起,萬一把柳沉魚弄回去她一個不順心,晚上睡覺的時候把自己勒死咋整。
他還想活著呢。
想通之後,柳滿倉拼命地從柳沉魚手下拽回自己的胳膊,他捂著胳膊,聲音顫抖。
“妹妹,我走,我走還不行麼。”
話已經說出去了他是不會再自打嘴巴的,沒有吃了吐這個道理。
就算不帶柳沉魚回去,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咱們的情分從你走就沒了,是我不知好歹,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柳沉魚嘬了嘬牙花,眉心微蹙。
“還真是死性不改啊。”
她看向王濤,聲音冷淡,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兒。
“王主任,辱罵軍屬,公然敗壞他人的名譽,是否構成侮辱罪?”
王濤一臉蒙圈,有這麼個罪名麼,他怎麼不記得了,他摘下帽子撓了撓頭發,好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