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你媳婦兒去醫務室吧,以後不該湊的熱鬧別湊。”
要不也不能把這事兒當著這麼多戰友抖落出來。
他就不罰了,這個這次的教訓希望她能記在心裡,改改性子。
鄒巡點點頭,黑著臉抱著劉曉慧出了辦公室。
“你來說說,之前為什麼要離婚。”於師長揹著手,一臉的嚴肅。
在他看來,離婚這事兒就不是鬧著玩的。
多大的人了,成家之後就要對女同志負責,怎麼能說離婚就離婚。
劉傳明看了眼秦淮瑾,這事兒他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應該說出來。
那邊兒到現在還沒個說法,他怕打草驚蛇。
秦淮瑾嘆氣,送來柳沉魚的手,來到於師長身邊,小聲把劉傳明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於師長面上沒了表情,但是看向錢桂芬的眼神像帶了刀子一樣。
“好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郝山河!”
“到!”
“把人給我看管起來,不許死了也不許瘋了!”
瞭解於師長的人會清楚,他越是沒有表情就越生氣。
平時笑眯眯的人,一旦動怒不見點真章是不會罷休的。
郝山河一激靈,出去趕緊和徐立功把人架出去,見錢桂芬還要喊叫,又連忙把嘴捂住。
郝山河帶著人走了,於師長把小何叫過來。
“你去聯系劉傳明老家的公社主要領導,這事兒我這兩天就要結果!”
他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又道:“縣武裝部也聯系一下,這個情況應查盡查,不要有一絲疏漏。”
於師長看向辦公室裡剩餘的下屬,沉聲道:“這件事現在沒有證據,那就去查!”
“但是你們要明白,這不是一件小事,劉傳明的母親如果真的被迫害,說出去只會傷了廣大人民子弟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