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看著大家笑去,跟著笑了兩聲,然後從鍋裡撈了一隻肉湯圓。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肉餡的湯圓,很好奇地裝了一隻想要嘗嘗。
一口下嘴,她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隨後柳沉魚若無其事地把咬了一口的湯圓放到一邊兒,重新拿了一隻碗,放了些米醋。
這一幕正好被何萍萍看見了,“吃不慣吧,”她指了指自己,“小項剛來第一年的時候也給我們家送了,我當時好奇也吃了一個,天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把這麼大個湯圓吃下肚的。”
肉餡湯圓對她來說,那就是吃粘糊糊的煮不熟的餃子一樣,太痛苦了。
柳沉魚看了眼被她咬過的大湯圓,深吸一口氣,“不理解但尊重。”
她兩輩子都是北方人,豆腐腦吃鹹的,粽子吃甜的,湯圓也是甜口的。
肉餡的第一次嘗試,以失敗告終。
不同地區人的口味不一樣不是很正常,就像有些人就是吃不了鹹豆花甜粽子一樣,沒必要什麼食物都按照個人的口味去定義。
秦淮瑾看了柳沉魚一眼,不作聲地拿起她剛剛放下的那隻碗,把她吃過一口的湯圓放進自己碗裡,
郝山河餘光掃到,忍不住撇了撇嘴,這老秦真是老房子著火。
以前怎麼沒看他這麼不講究。
柳沉魚剛想攔下,但是想到現在的大環境,到底沒說什麼。
倒是秦爍看見,忍不住點了點頭。
就應該這樣嘛,他們堂堂男子漢就應該好好地照顧女同志。
他爸不錯,還要繼續努力啊。
吃過飯,人多收拾也快,不到十點就從秦淮瑾家出來了。
兩家人拜訪完直屬領導,郝山河帶著媳婦兒回家休息,秦淮瑾和柳沉魚則繼續往於師長家走。
於師長家是一棟二層的紅色小樓,門口的正上方有個小陽臺,陽臺上有些花盆,花盆裡的花已經枯萎。
今天的拜訪秦淮瑾前兩天就跟於師長提前報告過,所以一進院子,柳沉魚就看見等在門口的於師長夫妻。
柳沉魚之前是見過於師長一次的,師長夫人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