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柳沉魚莫名其妙,“什麼意思啊?”
秦淮瑾摸摸她的頭發,沒說話。
脾氣大點兒給別人氣受,總比她受氣強。
“你這脾氣在養父家的時候也這樣麼?”
他總有種錯覺,她好像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跟賀世昌電話中描述的相差太遠。
要不是秦淮瑾知道賀世昌接回柳沉魚之前調查得清清楚楚,他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把原本的柳沉魚換掉了。
柳沉魚:“我脾氣一直都是這樣。”
上輩子她享受父母的愛沒幾滴,但是地位確實無人可以撼動的。
到了他們那個份兒上,根本沒幾個人敢讓她生氣,也沒幾個人能讓她給面子。
她沒有直接回答秦淮瑾的問題,秦淮瑾頓了下,無奈地將人抱得更緊了。
柳沉魚被他勒得喘不過氣,沒好氣地拍了拍他,“你不會反悔了吧!惱羞成怒想把我勒死?”
可是這人讓她親的,她不過是憑借本能行事罷了。
他要是找茬,她可不會慣著他。
秦淮瑾一瞬間明白她的意思,哭笑不得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把柳沉魚的手抓緊,他又道:“肉餡已經剁好了,面也醒著了,韭菜洗好切碎,就等你調味了。”
他也會包餃子,之前柳沉魚沒有隨軍的時候,他每年過年都是跟戰士們一起過,大家在食堂一起包餃子。
柳沉魚跟著他一起走出臥室,到了堂屋,秦淮瑾又把柳沉魚新做的黑襖給她穿上,“這個襖子做得有點兒薄了,等過幾天再做一個?”
這下柳沉魚真的感到驚奇了,她著實想不到,就是一個親親而已,這人怎麼就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不過想想她以前的幾位男友,好像也沒什麼不同,他們跟她要了多少錢啊,柳沉魚都沒記過。
這麼算來,還是秦淮瑾好一些,又給親,還給她花錢。
她當然不差錢,但是她也不排斥別人給她花錢。
如此一想,柳沉魚心情更美麗了,讓秦淮瑾伺候著穿了夾襖,她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不用再做了,馬上就要暖和了。”
要是在北方,她多少得整兩件厚實的,南方雖然也冷,但是也比北方好多了。
“那發了津貼再去買兩件外套,”見她不要,秦淮瑾又道:“給三個孩子也買。”
柳沉魚眨眨眼,“你正常點兒好麼。”
奇怪到她都有點兒害怕了,他要是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跑了。
秦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