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失落,也知道她想安慰他。
可秦淮瑾對於十多年前的事情已經不在意了,就像他跟秦淮瑜說的一樣,不恨也不原諒,更不會把情緒浪費在他們身上。
可是懷裡的她好像不是這麼想的。
他剛剛進屋就發現了柳沉魚的情緒,只是他刻意地沒有打破。
現在人在自己懷裡,他已經盡最大的自制力壓制內心的波濤。
他聲音低啞:“你知道我不需要安慰,如此,還要接吻麼?”
柳沉魚被這人抱得生疼,可是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迷得她五迷三道,疼痛更增加了她的急切。
她看了眼窗外的星子,它們跳躍著轉圈著,活潑得好像她的心一樣,急切地需要什麼安撫下來,迷濛中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喘息著答他。
“吻我。”
秦淮瑾怔忪了半晌,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脖頸,將她從懷中剝離,就在柳沉魚以為他不會同意的時候,清洌的氣息瞬間充滿了她的鼻息。
隨之而來的就是手足無措的熱情。
他氣勢兇狠,像是要把她拆穿入腹,毫無章法,柳沉魚喘不過氣,腦袋又暈,為了不讓自己的受罪,她引導著他,像一條小魚遊弋在淺灘,勾著不曾下水的男人一步步走向深淵。
秦淮瑾無疑是強勢的,開始的不得章法,被她引導之後,捉住小魚呆愣了一瞬,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洶湧。
柳沉魚像是一張反向的彎弓,直到身子落在床上。
她以為就此結束的時候,這人又一手將人攬住,霎時一片陰影掠過,隨後就是氣勢灼熱的攻佔。
她只覺得肺裡的氧氣全部被他吸走,從尾椎骨爽到天靈蓋,那名為遺憾的情緒早不知飛向何處,她只覺得這一次她想要更多。
直到她滿臉通紅上不來氣的時候,身上的人停下了。
他又一次將她扣進懷中,抵著她的耳朵,粗糲的喘!息聲在她耳邊炸響,大拇指狠狠磨搓著她的秀發,問她,“夠嗎?”
他的情緒明顯緊繃著,她能感覺到她只要再撩撥一下,這人保準從了她。
她菱唇輕啟,聲音顫抖,回到:“還要。”
她能感受到他有意的剋制,可瞬間這剋制就破碎成渣,隨之而來的是毀天滅地的熱情。
他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敞開給她,給她最熱烈的擁抱,他一下一下地輕啄,然後又狠狠覆下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