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站起來打招呼,“郝政委。”
眼風都沒有掃過一旁的何萍萍。
何萍萍猛地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柳沉魚,沒想到她居然這麼不給她面子。
郝山河臉色更是難看。
秦淮瑾看了一眼柳沉魚,讓她不要太過分,他跟郝山河多年的戰友,沒必要鬧得這麼僵。
“老大,給大爺大娘拿兩個碗去。”
秦爍剛要起身,就被一旁的郝山河按住了,“好孩子,好好吃飯吧,大爺大娘都吃過了。”
秦爍看了眼秦淮瑾,秦淮瑾點了點頭。
“老郝,你這是?”
郝山河揉了把臉,扭頭看向他媳婦兒,“還不過來給弟妹道歉。”
何萍萍梗著脖子不動彈,郝山河太陽穴突突直跳。
“弟妹,實在不好意思,第一次見面居然是這樣的情況。”郝山河的聲音跟他本人的差距頗大,“你嫂子之前給老秦介紹過軍區醫院的小陳,不過老秦見都沒見,這事兒就沒成。”
話說到這兒,柳沉魚瞭然,她說為什麼一見面何萍萍就暗戳戳地給他們使絆子了,合著症結都在秦淮瑾那兒呢。
“帶個閨女的小陳護士?”柳沉魚似笑非笑地看向秦淮瑾。
秦淮瑾麵皮抽了抽,忍不住小聲解釋:“沒見,沒見。”
“哼。”
算他識相,柳沉魚沒再看他,轉而看向何萍萍,“怎麼,嫂子是想我把秦淮瑾綁了送小陳護士床上去?”
何萍萍臉色大變,怒視柳沉魚,“小柳,你不要胡說,我沒有這麼想過。”
“你以後提都別提,尤其是在我耳朵邊,我聽不得,”她看了眼秦淮瑾,陰陽怪氣。
“嫂子,我這人脾氣不好,叫你聲嫂子也是看在秦淮瑾的面兒上,不過秦淮瑾的面子在我這兒也不值幾個錢。”
“我的東西就算是我不要,扔了,也不允許別人撿,明白麼?”
“你!”何萍萍震驚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彪悍,這話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麼,也不怕人笑話。
“我什麼,”柳沉魚不在乎地摸了摸手,“這話記牢了,再讓我聽見,我會認為你不是給小陳護士打抱不平,而是替自己打抱不平。”
“你不要胡說!”何萍萍徹底慌了,連忙看向郝山河,“老郝,你別聽她胡說,她是在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