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奮地說,“真的可以嗎?”
慕澄害羞地點點頭,“得看你表現。”
顧昀掣那一定得好好表現,至少可以靠這種方式紓解他未來三年多的壓抑。
回到屋裡,慕澄和顧昀掣都發現顧昀然的不自在。
慕澄一眼就看到顧昀然的嘴皮破了,她心想陸驍也太猛了些!
兩人去添茶水的時候,她都顧昀然,“昀然,你的嘴唇是陸政委咬破的?”
“不是...是我吃火鍋的時候,不小心咬的,估計是我這段時間饞肉了。”
顧昀然說得很心虛,可即便如此,慕澄也一本正經地說,“嗯,看出來是饞肉了,會不會是人肉呢?”
說完,慕澄端著茶壺走了。
人都走了,燒第二壺水的顧昀然才反應過來慕澄在逗她,人肉是誰的肉。
夜裡,沈悠然與慕澄一道睡的。
沈悠然抱著慕澄,輕輕地拍著她的脊背,溫情又溫馨,她總是絮絮叨叨地嚮慕澄道歉,“囡囡,媽媽以為你不在世了,把愛傾注在茜茜身上,可你是無法取代的,媽媽真的很想你。”
“媽,我不怪你,真的,”慕澄感受到了溫熱的懷抱猶如她另一個世界的母親,“您別自責了,壞人作梗,你和爸也是無辜的。”
沈悠然嗚嗚咽咽地哭著。
另一邊,慕少卿與顧昀掣聊了很多,主要是聊慕澄的事情。
從顧昀掣去接慕澄到現在,顧昀掣仔細斟酌著話語,盡量讓慕少卿降低他的焦躁與愧疚,但一個父親聽到自己女兒在古城村受的那些苦,他心裡說不出的憋悶。
可他也從中聽出了顧昀掣對慕澄的在意與愛意是深厚又雋永的,他也有了些許安慰。
臨睡前,慕少卿沉聲道,“昀掣啊,我們打算回國定居工作,彌補這些年對慕澄的虧欠,可還有一點就是...我和你沈阿姨對你們未來的考慮,說句難聽的,若是你將來欺負慕澄,她也是有孃家可回,有靠山可依仗的。”
他目光沉沉地說,“你們倆現在感情甚篤,是因為在熱戀期,若是有朝一日你單方面退了熱情,那我慕少卿的女兒自然是不愁嫁。我有很多優秀的學生在國內取得了成績,慕澄漂亮又有能力,他們自然趨之若鶩。”
顧昀掣一聽,脊背上的汗都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