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你還沒看出這小慕同志的思維方式跟別人不一樣嗎?我若是給她便宜了,她會覺得我業務能力不行,說不定連便宜的價格都不值。她會不用我的。”
他這麼一說,秦宴有些明白了。
就聽席牧遠又問,“小慕沒有物件是吧?那...秦宴,你介不介意多個公平競爭的對手?”
“席牧遠,你大爺!”
話音落,秦宴上手給席牧遠一頓爆錘。
慕澄拿印泥的時候,黎錚緊繃下頜,“秦主任來了?他來幹什麼?”
“來幫忙的,還給我帶來了一個靠譜的律師,”慕澄拿出印泥盒,將公司的公章遞還給黎錚,“黎主任,侵權案找到律師了。”
這律師就是秦宴帶來的那個男的!
黎錚不用問也猜得到,他輕咳,“那律師長得倒是不錯,靠譜嗎?”
慕澄拎著印泥要走,她點頭應承,“特別靠譜。”
黎錚在慕澄眼中看到了對那個男人的滿意,就是那種印象滿意,業務滿意的滿意。
他見人走了,他拿起電話又打給了顧昀掣。
顧昀掣不在辦公室,陸驍在。
陸驍調侃黎錚,“你找他,不找我,我不是你兄弟?”
“關鍵這事兒跟你沒關系,昀掣呢?”
黎錚語氣不輕不淡透著嚴肅,陸驍撓了撓眉尾把之前發生的事兒跟黎錚說了。
“林婉華丟了工作找顧昀掣鬧,顧昀掣把她懟了,她恨透了昀掣,放狠話詛咒昀掣和小慕不能白頭偕老。誰知道昀掣把林婉華的話聽進去了。”
陸驍拉開抽屜,看到了躺在抽屜裡的糖。
他拿出一塊在手上把玩,又說,“昀掣心情不好,這會兒去三個營視察去了,估計想分散下精力。”
黎錚一聽,心裡愧疚。
他知道兩件事情裹到一起去了,顧昀掣不開心是兩方面的原因。
陸驍聽對面沒了聲音又問:“你找昀掣什麼事兒啊?”
黎錚思慮再三才跟陸驍說了事情的具體經過,聽完,陸驍才明白顧昀掣到底是怎麼了!
“黎錚啊,看到沒?愛情讓人變得盲目和不自信,連顧昀掣都不自信了,你說咱倆是不是得打一輩子光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