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前是皮外傷,現在是內傷,我那顆心動不動就被人傷到。”
哎呀,顧昀掣出息了,竟然學會陰陽她了!
慕澄伸手捏住顧昀掣的兩支耳朵,“我錯了,顧團團。我以後再也不逞強了,至於秦宴,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你放心,我的身心都在你那,絕對不讓你脆弱的小心髒再受傷。”
給慕澄膝蓋上碘伏的顧昀掣手一頓,一滴碘伏落在她的膝蓋別處,他迅速用棉團擦掉,他抬眼怔然地看著慕澄,眼中湧動著剋制又欣喜的欲色。
他啞聲,“你說身,心,都給我?”
哎呀,顧昀掣出息大發了,竟然學會“斷句”了!
慕澄臉頰爬上了絲絲紅暈,她扯下裙擺蓋住腿,“顧昀掣,你要不要臉啊,在這跟我玩文字藝術,我是聽不出來的傻子嗎?”
顧昀掣被慕澄的狡黠逗笑了。他知道他的姑娘比狐貍都要精明,會拿捏人心又會哄人於無形。
他菲薄的嘴唇勾出抹笑,“呵,你就是太精明瞭,我才覺得要抓不住你的心了。”
顧昀掣盯了慕澄一會兒,羞澀地低頭,擰著碘伏的蓋子。
“至於其他的,我也只敢在夢裡肖想下罷了,不敢逾矩,不敢僭越,更不敢冒然傷害你,我可以等,等到你嫁我那日。”
少言寡語的顧昀掣面對她的時候竟然這麼能說,而且他的話聽著讓人莫名心動。
慕澄伸手捧住顧昀掣的臉,她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我知道你的好,不會辜負你的深情的。”
顧昀掣捏著慕澄的手腕,他從凳子上起身將人壓倒在床上,“不許食言,要是有一天你說話不算數,我就不跟你好了。”
孩子氣的男人很動人。
慕澄摟著顧昀掣的脖頸,“好,誰食言,誰是小狗。”
顧昀掣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嘴角噙笑,他俯身吻住慕澄的唇瓣,將他的氣息毫無保留地渡給她。
兩人親得火熱,分開又親到一起,將一旁的盛放碘伏的鋁制盤子給打翻了,碘伏灑在了床單上。
氣喘籲籲的慕澄推開顧昀掣赫然尖叫出聲,“顧昀掣,你弄到床上了。”
門外,雲秀的一顆心都被遏制住了,她緊緊地攥著手,“小慕太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