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漂亮的女同學?”
莊勝一聽來了興致,他壞笑著問,“你自己藏著掖著,怕是沒追到手才轉頭找的那個白琳吧?”
“別亂說了,這是慕澄,顧家助養的姑娘,是顧昀掣的相好。”
莊強扯著莊勝的袖子讓他別亂說話,他時不時回頭沖慕澄笑,“你別給我惹事兒了!我和白琳的事兒,顧家還不知道。咱媽還想攀上顧家這棵大樹呢!”
莊強的話,莊勝是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他反而來了脾氣,“就是她害得你被開除沒拿到畢業證,對吧?”
莊勝又不依不饒地問,“我聽白琳說她沒參加上預考也是這個慕澄搞的鬼,你還幫著她說話?”
莊勝推開莊強,他一把扯過騎車要離開慕澄的後車座,用力一拉將人帶到了地上。
慕澄膝蓋磕在柏油馬路上,登時流出血來。
莊強見莊勝又惹事了,他急吼吼地說,“白琳的話不可信,她跟慕澄不對付,哥,你千萬別沖動。”
慕澄掃了一眼磕破的膝蓋,她瞪了一眼莊勝,“莊強他哥,是吧?你這麼不講理,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她起身從口袋裡掏出十元錢給一旁的大姐,央求道,“大姐,你幫我去打個報警電話吧!”
那大姐懼怕莊勝自然不敢去報警,她又把錢塞還給了慕澄。
慕澄掃了一圈,見她們都垂眉斂目,她輕笑轉身看向莊家兩兄弟。
“你們知道現在是嚴打嗎?廠子裡的女工都這麼怕你,你的問題挺嚴重啊!”
莊勝的臉色瞬間變了幾分,他冷靜片刻,拉住莊強的手,“我們走!”
“慕澄,你怎麼在這?”
秦宴從轎車上下來,他垂眸就看到慕澄膝蓋破了皮還流了血。
他眸光冷寒,“誰欺負你了?”
彼時,從車裡下來一位年長的女人,這人便是秦宴的母親範玖薇。
秦宴剔了一眼莊強和莊勝,對司機說,“你騎著腳踏車去報警,我送慕澄回去。”
團結廠的廠長連跑帶顛地跟了過來,“秦主任,這是您朋友?莊勝,你又給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