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可能自作多情,但剛才聽到謝執跟小姨對話時,許清霧的心確實有些亂了。
“哪些話?”
謝執挑眉看著她笑,故作不知。
許清霧:“……”
“就是你說不會跟我分手,除非我不要你那句,還有……”
“你說要請小姨喝喜酒?”
硬著頭皮紅著臉,把這些話問出口,許清霧臉燒的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只是,聽到她重複的謝執,卻沒有說話。
數秒的沉默後,他回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金主大人覺得呢?”
她覺得?她要真覺得出來,能再問謝執一遍嗎?
“清霧——”
就在許清霧抿了抿唇瓣,打算再確認清楚時。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摻著熟悉與渣人味的嗓音。
不等許清霧回頭,一道高大沉峻的身影,便大步來到了她身邊。
甚至主動伸手,去拽許清霧的手腕。
只是,一隻冷白修長的手掌,搶先一步,把許清霧拽到了自己身邊。
也是旋身到與謝執並肩的位置後,許清霧才注意到,那位不速之客,正是上午才不歡而散的宴寒舟。
宴寒舟的眼神很冷,像一柄刮骨的寒刀,直刺向許清霧被謝執攥在掌心的那截玉白皓腕。
“謝執,松開許清霧!”
逼人的寒意襲來,裹著沉冽的嗓音,如無形的刀劍,朝謝執的方向壓下。
一聲輕嗤,則如破空的利箭,將那直壓下的刀劍,於瞬間彈射偏移。
“宴先生是不是沒擺清自己的定位,你只是清霧的前任。”
淺淡的冷笑,掛在玩世不恭的嘴角,像拿著逗貓棒的獵人,等著宴寒舟這匹暴怒的雄獅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