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陣的宴老太太,也有些看不慣宴夫人陰陽怪氣小輩的做派。
周華瓊被婆婆指著臉訓斥,臉上的表情也有點崩裂。
這些奶奶,她丈夫一直在海外開脫新的商業版圖,一年都回不了幾次家,這宴家上上下下,全靠周華瓊一個人支撐,這老太太看不到她的辛苦就算了,怎麼還跟著外人一起說她不是。
眼見著周華瓊有脾氣,夏妍趕緊討巧道:“周阿姨,許小姐可是在拍賣會上給宴奶奶拍下了一整套的帝王翡翠項鏈呢——”
其實夏妍也不確定,那翡翠項鏈,是不是拍給宴老太太的。
要不是,那就有意思了。
畢竟,之前拍賣會也不是沒有先例,一些打腫臉充胖子的人以高價競得藏品,事後反悔的事。
所以她也想看看,那翡翠項鏈,許清霧到底買下來沒有。
“帝王翡翠項鏈,許清霧,你是不是又花的我們寒舟的錢借花獻佛?”
周華瓊一聲高調的驚呼,吸引了原本只是小幅圍在周邊看熱鬧的賓客。
她這一喊,齊刷刷的目光,再度讓許清霧成了眾人焦點。
許清霧冷笑,清寒的目光剜過笑的一臉得體的夏妍,才又回到咋咋呼呼的周華瓊身上。
“我確實買了那套帝王綠翡翠項鏈,給宴奶奶當生日禮物,但沒有花宴寒舟一分錢。”
周華瓊顯然不信,“一套帝王綠翡翠項鏈,少說也要好幾百萬,沒花我寒舟的錢,那你哪來的錢?就憑你那十八線的通告嗎?”
別以為她不知道,許清霧簽的就經紀公司,還是她兒子持股的呢。
沒有她兒子,許清霧什麼都不是。
“周阿姨,可能許小姐真是靠自己的本事。”
說到“本事”這裡,夏妍特意加了重音。
就在許清霧納悶,夏妍這朵曠世白蓮花,怎麼會突然為自己說話時。
夏妍一雙無辜含笑的眼,便又落在了許清霧身上,“許小姐,我聽說你跟京圈太子爺關系交好,或許,是太子爺出手相幫的吧。”
她說的是“出手相幫”,可怎麼幫,為什麼幫,就顯得耐人尋味了。
恰好夏妍說這話時,剛帶著高歌來到宴會大廳的路子清,正好聽到動靜。
陰險的眸光一閃,立馬對高歌道:“高少,我聽說您跟京圈太子爺是鐵哥們,那您知不知道,太子爺有沒有包養什麼小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