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還能篤定,自己可以成功脫離宴寒舟,畢竟他對自己沒有感情,不過把她當成夏妍的替身,現在正主回來,她也完成了系統任務,理應功成身退,過逍遙的富婆生活。
可萬萬沒想到,宴寒舟會變卦,也不知道這個狗男人,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宴寒舟,你臉不疼嗎?”
當初拿分手威脅諷刺她,現在又說出這種令人啼笑皆非,好似小腦萎縮的話,這就是純純有大病!
“我的人生,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嘲諷的輕“嘖”一聲,許清霧翻著冷眼,搖曳生風的離開了。
許清霧是在到達宴老太太所在的獨棟紅樓時,才發現宴寒舟還跟著自己。
想著這裡是他家,他愛走哪走哪,反正自己辦完事兒一秒都不多待,便也沒在意他的跟屁蟲行為。
宴老太太是自打宴老爺子去世後,就搬到了宴家老宅南側的紅樓,每日過著吃齋唸佛的日子,說是要為家人祈福,只聽說是之前宴老爺子發家的過程,不太光明,宴老太太要替他贖罪,助他能有個好的輪迴路,也為宴家積德。
許清霧跟宴寒舟,在傭人的帶領下,來到宴老太太所在的佛堂時,穿著壽宴禮服的宴老太太,正虔誠的跪在蒲團前,給神佛敬香。
宴老太太敬香禱告時,不許人打擾,這是宴家的規矩,所以許清霧跟宴寒舟從旁等了一會,才見宴老太太在管家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老太太,是寒舟少爺跟清霧小姐來了——”
聽到許清霧跟宴寒舟來了,原本面上佛系淡然的宴老太太,便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越過自家孫子,直接走到另側,握住了許清霧的手。
嘴裡感嘆著,“清霧丫頭,都多久沒來了,怕不是把我這老老太婆給忘光了。”
見到宴老太太,許清霧心中,因宴寒舟製造的壓力與陰霾,才被驅散了不少。
她回笑著反握住宴老太太的手,哄道:“哪能呢,只是之前劇組拍戲忙,好容易閑下來,這不得空就來看宴奶奶了。”
宴老太太被許清霧哄的眉開眼笑,但很快,視線注意到了她光潔的皓腕。
“清霧,今日怎麼沒戴我送給你的翡翠玉鐲?”
其實從見到許清霧的第一眼,宴老太太就注意到了。
甚至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聽到宴老太太的詢問,許清霧有些不好意思的斂唇一笑。
有些話,她原本不著急那麼快說的,可既然宴老太太問到了,她也就只能說了。
只見她開啟隨身攜帶的珍珠鏈挎包,將裡麵包裹嚴實的一直玉鐲取了出來,遞向了宴老太太。
對上她疑惑的目光,才開口解釋道:“我知道宴奶奶心疼我,贈了我這玉鐲為我撐腰,只是這玉鐲實在珍貴,清霧受之有愧,今日,完璧歸趙,還望宴奶奶不要生氣。”
許清霧一番話說的誠懇,宴老太太卻盯著玉鐲凝視片刻後,突然將嚴厲的視線挪到了一旁靜立筆挺,淡冷沉肅的宴寒舟身上。
“寒舟,你是不是又惹清霧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