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她還要跟許清霧搶藏品呢,不能著急先透露底牌。
就這樣,一件一件藏品過,路暖暖卻始終沒見到許清霧舉牌,她也因此,錯過了好幾件心儀的珠寶。
就在她覺得,許清霧是不是本就不打算拍藏品,只是虛張聲勢時,她身側的謝執,便嗓音慵懶地第一次舉起了號碼牌。
競拍的藏品,是一塊成色上好的羊脂玉,半月玉佩。
不過,那玉佩一看就是一對,單拍一個,有點古怪。
路暖暖一時間也有點蚌埠住,不知道這是謝執自己的意思,還是許清霧的授意。
這當然不是許清霧的授意,她也沒想到謝執會舉牌。
“想要那塊玉佩?”
許清霧偏頭低聲在謝執耳邊詢問。
她自問不是個小氣的人,就當是給謝執剛才,幫她對付路暖暖跟夏妍的獎勵,要是他喜歡,拍下來給他當玩具,也未嘗不可。
見許清霧似動了念頭,謝執偏頭,沖她薄唇微勾,“不想,釣魚。”
釣魚?
許清霧眉梢一挑,合著謝執今晚,跟她有一樣的盤算。
難道,那玉佩是他的?
還沒等許清霧開口詢問,便見前排座位的宴寒舟,也舉起了號碼牌,並在謝執喊價的一百萬上,又翻了一倍。
“宴寒舟什麼時候對玉感興趣了?”
許清霧覺得他這行為有點古怪,據她對宴寒舟的瞭解,這人對文玩玉石沒有半點興趣,他的興趣點都只在金融貨幣上。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閑錢買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增值,他更願意看著真實可感的錢幣,用錢去生錢。
所以,宴寒舟舉牌叫價,許清霧有點驚訝。
這也不像是給宴奶奶買的禮物。
或許許清霧不知道宴寒舟怪異的叫價行為,是出於什麼心態,可同為男人的謝執,卻瞬間感知了。
他頗感意外的揚了揚眉梢,沒想到,除了他要釣的魚,還有條傻魚也上鈎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變的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