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還剩的半截酒瓶,再度被許清霧扔的清脆作響。
整個包間死寂一片,包括被砸破了頭的路子清,因為沒人見過許清霧這樣發瘋。
就連宴寒舟身邊,小鳥依人的夏妍,也驚呼一聲,害怕的撲到了宴寒舟懷中。
“寒舟,許小姐是不是不願意,要不,我們還是不要勉強她了。”
夏妍嬌滴滴開口,宴寒舟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隨之轉向許清霧的眼神,帶上了幾分不耐的薄怒。
“許清霧,不就是一支舞,你之前在劇組,不是跳給過很多人看,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氣了?”
“聽話別鬧,跟子清道歉!”
許清霧被宴寒舟氣笑了。
在劇組跳舞,是因為工作需要練習。
跳給夏妍看,那是赤果果的羞辱,別以為她不知道夏妍那爛白蓮,心裡憋的什麼壞屁。
還有路子清,分明他羞辱她在先,還讓她道歉,她懷疑宴寒舟腦子裡全是氨氣!
忍無可忍,許清霧徹底爆發,直接翻臉。
“我小氣你大爺,宴寒舟,你愛找誰跳舞找誰跳舞,姐姐我不伺候了!”
“祝你跟你身邊那朵白蓮花,生生世世長久鎖死!”
“再也不見!”
許清霧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路過路子清時,還輕蔑一笑,拿出張支票,扔到了他臉上。
“給你看腦子的醫藥費,下次再嗶嗶,我見你一次砸你一次!”
說著惡狠狠比了個拳頭,嚇的平常耀武揚威的惡少,驚的抱緊了頭,渾身瑟瑟。
“許清霧!”
許清霧的手剛握上門把手,身後,宴寒舟沉冷的嗓音便驟然響起。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清冷的眸子,含著不悅。
“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許清霧最怕宴寒舟生氣,因為這意味著,長期的冷暴力。
以往,只要宴寒舟生氣,不管他做了多過分的事,許清霧都會低頭。
他自負的認為,這一次的許清霧,也不會例外。
“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