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俘媚嬌笑道:“哦?皇女難道想白嫖我的辦法不成?”
甄芙寐冷哼一聲:“切,我有的是好東西。你想要什麼?”
“婢女要的也不多,區區天罡鎮魔璽罷了。”
甄芙寐似乎吃了一驚:“你、你怎麼知道這個東西?”
幻俘媚輕撫甄芙寐的臉頰:“皇女莫非拿不出來?”
幻俘媚的激將法奏效了,只聽甄芙寐道:“我當然拿得出來!天罡鎮魔璽就在我禮雲哥哥的紫霄神殿中看管,我跟他說一聲,他自會拿給我。”
“哦~原來在你雲哥哥手裡啊。”
“大膽!誰準你這麼稱呼我禮雲哥哥!”
話音未落,甄芙寐便揚鞭欲打幻俘媚。
然而,鞭子還未落下,甄芙寐便僵在原地,雙目無神。
幻俘媚瞥了甄芙寐一眼,對一直跪在地上的壺玖說道:“我真不懂你,你這主子對你如此殘忍,你竟能一直忍受。”
“我是奴婢,她是主。奴婢不能反抗主人。”
幻俘媚嗤笑一聲:“不能反抗,所以你借我的手殺人?”
壺玖顯得委屈不已:“我、我不是的。不是你告訴我,恰好有皇女需要的辦法嗎?”
“罷了,剛才不過是逗你玩,別當真。”
幻俘媚二話不說,硬生生將自己的身體縮小至與甄芙寐相同的高度,隨後剝下甄芙寐的皮披在自己身上。
她用甄芙寐的聲音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任蟾驚呆了,忍不住後退一步,卻發出了些許聲響。
壺玖最先發現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見幻俘媚欲朝他的方向看來,壺玖急忙跑到幻俘媚身邊,恭敬道:“皇女,我們走吧。”
幻俘媚笑道:“你倒是適應得挺快。”
在離開之前,幻俘媚卻還是微微朝他的方向側了側頭。
過了一段時間,他聽聞天帝將甄芙寐迎娶入門的訊息。
月色朦朧、風聲蕭瑟的深夜,他孤身踏入一處寂靜無人的亭子。
他心中有些緊張,因為壺玖許久未曾聯系他,前日卻突然傳信,說要單獨與他相見。
今日,他特意帶上了那支許久未送出的雛菊簪子。
“鳴蟾仙君。”
然而,來人並非壺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