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聽。”
“相比於魏家,言家的財富是不是更吸引人一些?”齊林好整以暇的問道。
張揚的呼吸的確有一瞬間的急促。
“魏少到底是什麼意思?”
齊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隨身碟,扔給了張揚。
“張總可以看看這裡面的資料。”
十分鐘後,張揚已經冷汗遍佈了全身。
“言家因為言靈,已經幾乎不可能和鄧劍切割了。但我認為張總還有救,張總以為呢?”
張揚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開始正視這個年輕人。
“既然你已經掌握了這麼多資料,只要捅上去,言家必定完蛋,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因為魏家不想和張家為敵,也不想得罪言家的人脈。所以,這個惡人,張總要替我們代勞,酬勞就是言家的財富,我們五五分成,如何?”
“不如何,這份酬勞太大,我吃不下。”張揚直接拒絕。
他很有自知之明。
齊林笑了笑,又拿出了兩個隨身碟。
“這是你家的資料。”
“這是你的資料。”
“張總,我來這裡,是來通知你的,而不是來和你商量的,懂了嗎?”
張揚大怒,但他並沒有立刻發作。
雖然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關鍵是他的身子不正。
張家的身子也不正。
不管是從政還是從商,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問心無愧的?
至少言家做不到,張家也做不到,張揚更做不到。
張揚冷靜的看完了兩個隨身碟的資料,然後沉默了很長時間。
“我會按你說的做的。”
“明智的選擇。”齊林輕笑,起身離開。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鄧劍本可以跳出去,做一個超越規則的巨人。
可他偏偏要下場,做一個俗人。
那就沒什麼說的了,用世俗的規則,教他做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