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桌子“草色入簾青”的飯菜,王洛棲眼皮跳了跳。
老媽這個心機婊,突然整這麼個花活,豈不是在內涵她“腦門上皆綠”嗎?
本來溫言含蓄的表白,正中她的下懷,只覺被撩的骨頭酥癢,身上像是有螞蟻在爬。
心情恰似,拂提楊柳展枝條,夢醉春煙,眉間笑意,如遇二月春風,鶯飛草長。
但現在所有的修飾,都成了一地雞毛,簡而言之就是——
只剩了草!
這是親媽,這是親媽......強壓下掀桌子的衝動,王洛棲斜了眼吳晚晴:
“媽,您是不是早飯吃的太多了,這才整出這麼一出好戲來?”
“我覺得也是!”
溫言旗幟鮮明的應和:“不是吃飽了撐得,誰能幹出這麼缺德的事?”
他這可不是提起褲子就不認.....咳,不是,都被氣蒙了,這麼形容好像不太合適。
這可不能怪他,一言不合就賣隊友,而是這個隊友不太老實。
這不是坑人嗎?
你內涵王洛棲被綠了,這不是在說我溫小言不當人子嗎?
念及至此,溫言扭頭看向王洛棲,一本正經:
“洛棲姐,你別多想,我相信你!”
王洛棲:“???”
吳晚晴:“???”
這是什麼展開,怎麼就開始表忠心了,母女花皆是一腦門的問號。
“這麼多年來,我們兩個相依為命,這才一步步的走到了現在,我知道和你在一起,肯定會面對諸多阻撓……”說到這裡,溫言適時瞥了眼丈母孃。
上眼藥,誰還不會一樣?
你瞅我幹什麼?吳晚晴移開視線,不願與溫言對視,還悄默默的調整了下坐姿。
嗯,這椅子是不是加熱了,溫度怎麼這麼高,有點燙屁股,她想。
沒理會丈母孃的小動作,溫言盯著王洛棲的美眸,目光灼灼:
“但既然選擇和你在一起,那我對你就會抱有無條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