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山,陸世榮與於桂林兩師兄弟把酒暢飲,對月當歌,喝得好不痛快。
酒過三巡,於桂林喝得紅光滿面,見陸世榮卻臉現愁色,便向他說道:“你我兩兄弟相交多年,同生共死走了多少遭,有什麼話說不得?”
陸世榮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笑道:“你說師父門派被滅,他心中痛苦嗎?”
於桂林道:“滅門之痛,當然痛苦。”
陸世榮道:“不錯,但那時間師孃並不知道,師父也沒有給她說,她並不在在師父身邊。”
於桂林若有所思,看了看陸世榮,說道:“師父重建青桑派,一個人開宗立派,可以說是人生中最為重要的時候,師孃又有要事在身,也不在師父身邊。”
陸世榮道:“現在師父面對黃林這個老狐狸,可以說是生死攸關,師孃還是忙於工作,你說這像什麼話?”
於桂林卻有些不以為然,輕笑道:“師父和師孃的事,有些話我們本來不該說的,可是我們兩個畢竟是過命的交情,不跟你說的話,我憋在心中難受。”
陸世榮喝盡杯中酒,苦笑道:“我們修真界可沒有那麼多世俗的規矩與限制,你說師妹又或者花玲瓏那個小妮子是不是更適合做我們的師孃?”
於桂林正要答他,卻聽一個聲音說道:“兩個徒兒評判師父,還說些桃花泛文,當真無恥啊。”
陸世榮和於桂林一徵,見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出現在兩人身前,兩人經常聽師父玉郎說故事,想起一個人來,恭恭敬敬地向那老者行了一個禮,說道:“見過九龍前輩。”
那老者正是九龍島的九龍真人,想不到這個兩個素未謀面的後輩,居然了見面便叫出了他的名號來,也是徵了一下,笑道:“不錯,兩個後輩能認出我這個前輩來,你們師父沒有白教你們。不過我那孫女可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們可別再胡說八道了!”
陸世榮知道言語冒失,也有些不好意思,連連向九龍真人道歉。
九龍真人卻拿出兩壇酒來,給他們一個一罈,並要他們兩人當即開封品嚐。
兩人盛情難卻,一嘗之下,這葡萄美酒當真是極品,酒一入喉,兩人讚不絕口。
九龍真人笑道:“花玲瓏這小丫頭走後,沒有人幫我釀酒。我自己也不想動手,後來我便找了兩個人族少女來幫忙,不過始終不如意,沒多久,我便將她們趕走!”
兩人想起師父所說的這葡萄酒的釀造過程,知道為了葡萄酒的釀製,腳踩加速發酵的事情。不免有些尷尬。
於桂林卻好奇,問道:“人族少女學不好釀酒嗎,惹你老人家生氣了?”
九龍真人道:“那倒沒有,我要找的人,當然都是聰明好學之輩,學習釀酒自然沒有什麼難度。”
陸世榮也有些好奇,想到玉郎的感慨,莫非人妖真的難以相處?便問道:“可是那兩個少女不夠乖巧伶俐,不懂得與人相處之道?”
九龍真人卻露出惋惜的表情,說道:“也不是。你們知道我這葡萄酒的釀製過程吧?”
兩人一齊點頭,他們都聽師父和花玲瓏講過的。
九龍真人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這兩個丫頭的釀酒天賦了,怎麼就有腳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