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道，“我不信。”
“這有什麼不信的。”
楊風晴撩了一下頭髮，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
陳凡喝了口酒，“怎麼看你也不像是那種沒有被滋潤過的女人，為什麼每次見到你，你總是那麼嫵媚？有種發自內心的愉悅。”
楊風晴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突然想換一種生活。”
“他真的不適合我。”
說完，她長吁了口氣，“雖然說他什麼都順著我，遷就我，可這是愛嗎？”
陳凡沒有說話，他在想另一個問題。
這是不是我要的是蘋果，你給我香蕉同一個意思？
楊風晴繼續道，“我也不想他過得這麼憋屈，好像無論做什麼都是在成全我。”
“我也希望他能找回自己。”
“你知道嗎？”
楊風晴鳳眼迷離，“他知道我跟老曾的事。可他什麼也沒說，我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雖然當初我跟老曾在一起也是出於無奈，可一個女人要想成功，她就必須付出比別人更多。”
楊風晴苦笑起來，“陳總，說真的，感謝上天讓我遇到你。”
陳凡心裡一驚，“什麼意思？我可沒有老曾這樣的想法。”
楊風晴笑了起來，“知道。如果我沒有結婚的話，一定會爭取一下。”
噗——
陳凡被她雷到了，放下酒杯扯著紙巾擦了擦嘴巴，“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好吧，看來是我太醜了，入不了你的眼。”楊風晴嘆了口氣。
今天晚上的菜很豐盛，可兩個人的食慾終究有限，陳凡道，“太浪費了，點這麼多吃不完。”
楊風晴卻不接這茬，“陳總，是不是在你眼裡我也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陳凡道，“咱們不談這個，說說你自己吧，以後打算怎麼過？”
“一個人過。”
“說真的，我己經倦了。”
可能是怕陳凡誤會，她又道，“我說的是生活，不是工作。這段感情讓我太累，他除了向我妥協，遷就，我找不到依靠。”
“也許這就是女人都喜歡尋找強者的原因吧！”
陳凡看著她的眼睛，“我不是來勸你的，你們都是成年人，誰也左右不了你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