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之後,張恆和高一涵在深圳最終簽訂了資金劃轉檔案,不日,楊晨接到基金託管機構的通知:資金到位。
之後,其他機構投資人聞風而動,資金陸續轉入了託管機構的賬戶。
很快,高一涵給楊晨打來電話,“老大,李曉冉辭職了,張恆安排了自己的助理,今後和我們對接基金運作的事情。我們要怎麼回覆?”
“高董,您先不要急於回覆他。等我訊息,好嗎?”已經成竹在胸,佈置蘇淺夏給那個女人定了飛機票,安排了在承德的宿舍,然後撥通了李曉冉的電話。
“楊晨,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要看我笑話嗎?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無恥的人,落井下石的勾當你都幹得出來……”氣急敗壞的女人在電話裡歇斯底里地叫罵。
“曉冉妹妹,工作不好找吧?現在深圳、上海、北京、廣州、成都、重慶等一線城市的獵頭機構恐怕都有你的職業背景情況資料了。”楊晨用匯報的口吻向她細細說明,表現的很嚴肅,並非是調侃。
“你無恥!”李曉冉不但沒掛電話,而且一再地痛罵和撒野,言語中充滿了對他的憎恨。
“曉冉,可否來三線城市找找發展機會?退而求其次,未為不可呀。”他善意地建議她。
“你把本姑娘的後路都給斷的乾乾淨淨,現在還說什麼風涼話!今後你不要落在本姑娘手上,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不依不饒地譴責,吃人的心都有。
楊晨微微一笑,不為所動,雖然那裡面還是女人發瘋後的汙言穢語。
“你手機上馬上就會收到來自我的助理小蘇發的簡訊,那是一個飛往北京的航班,以及一份勞動合同。給你的,請自己想清楚,我等你。”掛了電話,走出和林妍共用的那間辦公室,走進明凡的辦公室。“明凡,你的保鏢到位了嗎?”
這是說服了所有股東後,他又實施的一項舉動。對於李曉冉的挑逗、離間、拉攏等等不齒,早就出離的憤怒。這個女人不小心觸碰了他心底最深的陰影和疼痛。
三年多國企的職業經歷,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加諸於身的都是這些不堪和骯髒。當他還在懵懂的時候,已經被打倒在地。而今天,一個在職場裡萬幸遇到了比較海晏河清的局面的他,對於這份清淨的看重,來得和保護眼睛一樣的小心翼翼。
痛恨那些事,到了深惡痛絕的程度,遇到李曉冉的左派,這種深惡痛絕層層加碼,他必須做些什麼了。
於是,聯絡了推薦自己到北京力寶集團評聘的獵頭和原來華華集團的同事好友,不費吹灰之力,這個女人的各種詳細職業背景和形形色色的職業經歷就已經匯聚。
這還不夠,楊晨拜託獵頭把女人的職業履歷資訊分享到了只要出城市的同行手裡,對於有負面記錄的人員,這並不違反哪個行業的職業道德,反而是避免獵聘風險的慣常之舉。
他的目的就是要斷了她的後路。並然後給他寫了這封“熱情洋溢”的書信。
......
明凡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上的資料,她已經開始整理基金投資人的各類資料,很快就可以透過託管機構向河北省、承德市的國資部門報送和提交,接下來就是啟動基金的步驟。“老大,你稍等,我這就好……”頭也不抬,繼續忙碌。“你說,我聽著。”聽見說起保鏢的事情,還是放下手裡的活計,“想看看嗎,老大?”
“想......”對她的明知故問,他很不滿。
明凡拿起手機,撥了一個手機裡的應急號碼,又回覆原狀,繼續手裡的活計,似乎屋裡根本沒有其他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