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成坐在楊晨辦公室會客區的沙發上，慵懶地。
“楊晨，你嘞覺得小蘇好用不？”
他的職責範圍，他是來回訪、跟蹤員工情況的。
“很好的，小姑娘非常敬業，我覺得不錯！”
“不覺得有些掣肘嗎？她始終是副董事長的身邊人？”
好直接、好坦誠。他一貫和楊晨這樣交流。他們的默契好像是天然的，3、4個月來他們成了好朋友，既是工作上的，也是私下的。
“沒覺得怎麼了。”
“她這把小姑娘交給你，肯定有其打算,難道你嘞不覺得是個‘監控’？”
“如果有，也是正常的，我初到，有些‘監督’必要。”
“你嘞這樣理解也對，我們始終都是外人。”
“你還是外人？都跟著董事長、副董事長多年了？”
“自知之明是必須時刻要有的。你不這樣認為？”
“是的……”
楊晨點都稱是。
“上次到壩上，專案瞭解得如何？”
“好像董事長定了，副董事長這幾天不是沒在嘛，可能就是去亂這個事兒了。”
“你嘞接這個專案時多留點心眼兒，不簡單的，定那麼輕鬆。”
“你知道些……”
楊晨試探地問著，他知道他的神通，和他就沒有再客氣，直接打聽了。
“我從地產那邊的兄弟那兒聽到的訊息，專案是他的故交介紹的，都沒有討價還價，是一拍即合的。”
“熟人介紹的不很好嗎？”
“問題就處在這個熟人身上……”
“哦？熟人怎麼了？”
“別打聽了，今後你嘞就知道了，留個心眼沒錯的，我只能這麼說”
楊晨沒有再問。